凭什么因为有钱就可以随意毁掉别人的人生,还没有丝毫的愧疚。
丛榕越想越生气抓起房卡跑了出去。
“榕榕,你去哪里?”童然正擦着身体,听到关门声响探出头来。
房间内已经没有丛榕的踪影。
“奇怪,这么晚了去哪里啊。”童然念叨了一句。
几分钟后,祁钰看着从旅店里走出来的女人轻嘲地笑了。
在京城的地界,她只需要动动手指就能将她捏死。
“上车。”
祁钰嫌弃地打量了一眼她还有身后的廉价旅馆催促道。
她不明白,
季霆秋这种重度洁癖的男人怎么会喜欢上这种穷酸鬼。
“祁小姐终于不装了,在青城的三个月可苦了你了。”丛榕看到她嫌恶的白眼嘲讽道。
这种奚落嘲讽对她根本就没有用。
在监狱的四年她早就习惯了。
现在能入伤得了她的人都是被她放在心里的,
无所谓的人根本不配。
车子在胡同里七拐八拐,最后祁钰将她带到了一家咖啡厅里。
“我也没时间和你斗嘴,霆秋还等着我回去。咱们有话去里面说。”
祁钰停车熄火后从后座拿了一个手提袋。
咖啡厅包间内,
“这个给你,换你身上一件东西。”
她打开手提袋,将里面的东西推到丛榕面前。
丛榕正疑惑自己身上有什么值得祁钰惦记的东西,看到礼盒里的项链时她警惕的蹙起眉头。
这是祁钰当初送给华安月的澳白珍珠项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