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处搜一遍,大理这房间你进去看看!”又是一腔粗狂的声音道。
“好的!”
凌浩宇听到外面的对话,将廖芳给推进床底,自己卷缩在旁边,看见大理进来皱眉再钻进去。
这才能敷衍通过,而大理刚想把门板关上的时候,刚才说话的男子疑惑冲进来看见火炉还热乎皱眉,不应该啊,这小茅屋几乎都没有人住进来,话说是大理的奶奶在世的时候,被家人隔离来此居住。
“刚才我烤红薯的,不相信可以问棒子,肯定是跑远了,我们到后山看看!”大理皱眉说道。
“快点一起到外面搜!”
而两人在床底下快憋不住了,凌浩宇伸出头来又伸手将廖芳给拉出来说道,“其他人呢?”
第249章 丫头是你吗?
凌浩宇摸到满是疙瘩的手臂,原本白白嫩嫩的女孩,怎么长了那么多的疙瘩?刚想出声的时候,廖芳低着头抽出手连站都没有站稳还有拼命地挣扎,这一刻,这点倔脾气又勾起他对顾希的思念。
顾希已经失踪了有一段时间了,而她那几句冷言冷语一扎进心里,和故意挑逗他生气的经典动作与表情来回地呈现在脑海里。坐落在鞑子村北侧的山头中央,这个地方设立了一个茅草房专门用来囚禁的地方。看上去是简陋了些,可从未有从里面逃脱过的先例。
院子里有五六条狂犬见一个咬一个,所以村子里的人,也很少经过此地。
即便是知道转来拿来囚禁人的地儿,也没有人敢举报,因为石海达在村子里的地位,大家都不敢去触怒,再说村子里排外的风气盛行,即便是逃出来了,也会被举报抓回去,于是没有十足的把握,逃出来也是死,还不如在里面自生自灭来得干脆。
所以一旦有外人上门来,是女娃的就是考虑逼迫留下,而男人则想尽办法索取值钱的东西,若是不配合连命都没,据说,即便是那些人逃了出来,回到家里就生了一场大病到头来什么都不记得了。
照礼节上的说法,假若有人陪同女娃结婚,都要喝下他们村子自制的净身茶,愚昧的村子总是排外,说是外界的人会带不干净的东西,于是以喝茶来消除。
天色微微亮,她闻到浓浓地血腥味,皱眉慢慢地起身,昨晚被棒子暴打了全身都是鞭子印,心想着期望太大,失望越大,这一天她没有等到男人来救她。
任由粗暴的歹徒,握着鞭子在身上抽得厉害,满身都是伤口,可在被打的时候,即便身子动弹不了,她真的忍下不留一滴眼泪。她凭什么不受待见,而原本要做漂亮的新娘却莫名被劫持,到了这种荒凉的地方,好比沙漠里渴死一样的难受。
此时,慢慢地睁开眼睛,原本以为自己走进了天堂,而看见一切都原封不动地展现在面前。
顾希皱眉地扶着麻木地双腿,慢慢地将身子靠在柱子上,而此时正是露水很重的时候,冰凉的水滴刚好厮打到脸上,滴落到眼前是那样的浑浊。她已经好久没有洗脸,连命都快保不住,她还顾及这些干嘛?
算是被暴打之后,一点心理安慰吧。棒子只是将铁链锁住她的双脚,让刚抽出血淋淋的双手伸到面前,手里一直捏着那小猪这回是说着就会哭泣了,“既然活得那么痛苦,那么就让我死吧!”
难道这东西失去了链子就不灵验了,想着便觉得凌浩宇只是拿个小玩意来哄着她开心而已,根本不存在任何的意义?一滴滴眼泪低落在膝盖上,绞肉般的疼痛。她流是伴着血滴的泪水,对,这是血泪。是不是意味着她,即便哭得血都流出来了,那也是徒劳,根本没有人来救她?
“恨透了所谓的爱,残爱,溺爱,一切都是当屁!”
她到底是怨恨自己爱上了,还是怨恨凌浩宇没来救她?绞尽脑汁怎么都想不明白?
此时,听到敲锣打鼓的声音,对了,没错,昨天听到两个男子对话里提起村子的傻儿子要结婚,今天村子的人多半是集中在村长家里。那么今天,就是逃脱最佳时候。
她望着屋顶,幻想着自己在一片蓝天上游走。
对!
他们越来是不希望她存活在这世上,就偏要健康地活着气死那些缺心眼。
对!她一定想办法逃脱!
即便站不住脚,也屡次尝试,拖着链子一步步地往门口里去,伸出发抖的手推动并没有任何反应。
毫无疑问,外门肯定是锁住探出个头来,看见几条花白的狂犬躺在院子里沉睡。呼吸得那样的用力,而后她又爬到四周围的围墙看看是否能想到办法出去。
“目标在思涵山中半山腰右边的岔道周围。”凌浩宇听到消息的提示声音,一翻开竟然是个陌生电话,发来的信息慌里慌张的念出道,“思涵山?”
“谁给你发的消息?”廖芳坐在火炉旁边说道。
“目标在思涵山半山腰右边岔道周围?谁在更我发的消息,那是丫头在的地方吗?我赶紧拨出去试试!”凌浩宇站在床边徘徊说道。
他与廖芳聊了一晚上,那是因为大晚上再怎么心急也不知道往哪里逃,村子里的信号太弱拨不出去。此时,他想到了那一天顾希和他通话的时候,虽然是断断续续,但是还勉强听清楚。那一定是在比较高的位置,而发来信息的到底是谁?
是谁都不重要,此刻,他只想要见到顾希。
听廖芳说他们来到了村子里面,一个老人家里住了一晚了,大家都莫名地散了,当她醒来的时候被捆绑到一间小屋子里面。几个老太婆坐在旁边喝白开始,虎视眈眈说道,“你就安心给村子当儿媳,要风得风要雨得雨。”
当她从地面起身的时候,看见自己手腕起了红色小颗粒的疙瘩,越抓越痒。一醒来就再也看不见队长他们了。原来她被抓来当媳妇,借着自己会几手的功夫才逃脱出来,而又听说今天村子家里要办酒席,难道是还有别人的媳妇人选?
她回想着迷迷糊糊中,听到一个男人的声音,“呵呵,我要白的,我要黑的,我要白的!”
那男人寒冷的天气就穿了短袖,右手伸进嘴里咬住,傻里傻气的样子,一定是傻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