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李恪点头,秦轩笑道:“还有一处,为师以为,诗句上下句尾字应当是‘上仄下平’。如此一来,每两句之间更为紧凑,你们可以相互试一试!”
玉霜县主不明白秦轩所言的平仄之说,当即起身问道:“先生,何为平仄?”
秦轩徐徐而道:“之前,曾给恪儿他们讲过,此刻便说与你听。仄音者,短促急收,或婉转曲折;平音者,平和绵长。”
玉霜县主略作思考,片刻,面露微笑。“知道了,先生!”
秦轩点头道:“那就试试!”
一旁的李恪出言道:“诗分平仄方顺口!”
秦轩转头望向玉霜县主,伸手示意回答。只见玉霜县主咬着嘴唇,想了半天,回道:“笔画chun秋竟无情!”
钱如玉微微而笑道:“梦里闲庭自清心!”
“不错不错,玉儿,不想你也懂得诗文!”秦轩意外地侧目看向钱如玉,笑道。
钱如玉娇唇微启:“整ri听轩哥哥谈来对去,便学了一点!”
秦轩哈哈笑道:“好,那玉儿你来出一句!”
钱如玉闻言,闭目沉思,良久,开口道:“翠柳垂勾捞明月!”
只见玉霜县主,稍作思考,脱口回道:“青山展臂揽清风!”
睿儿和李治还不是很懂他们四人之言,依照秦轩之前的嘱咐,分辨着每个字的含义和音律。而秦轩四人,出题对句,好不快活。
突然,门外传来小翠的声音。“公子,方才有人送来了一封书信,说是写给你的!”
几人瞬间安静下来,秦轩起身走向门口,心道:我在唐朝也没几个朋友啊,谁会给我写信呢?从小翠手中接过书信,打开一看,秦轩面sè逐渐凝重。
钱如玉比较心细,看到秦轩皱眉,站起身来,关切地询问道:“轩哥哥,何人所写,关于何事,为何你这般模样?”
秦轩紧张地支支吾吾半天,才装作无事道:“没事,咱们接着谈诗!”
钱如玉狐疑地看着秦轩,没有言语。一旁的李恪见此,调侃道:“莫不是怀chun楼的漫云姑娘,写给先生的情书吧!”
钱如玉闻听此言,猛然一阵揪心。李恪看见秦轩恶狠狠地瞪着自己,杀气冲天。知道自己玩笑开大了,吞了一口吐沫,急忙又道:“那个,先生啊,学生就是开开玩笑!”
秦轩转头看见钱如玉,迟疑了一下,说道:“玉儿,却是是漫云所写,她邀我明ri前去,说是有要事相告!”
钱如玉深吸一口气说道:“轩哥哥,若是你想去,玉儿不会拦着的!”
秦轩见钱如玉太过平静,沉思片刻,出言道:“玉儿,不如明ri,你随我一同前去吧!”
钱如玉听到秦轩之言,对秦轩如此表忠心,甚为开心,微微一笑,道:“那种地方,我一介女儿家,如何去得?”
秦轩指着玉霜县主,脱口而道:“你便依照霜儿这般女扮男装不就可以了么!”
钱如玉到底还是有些不放心秦轩与漫云,微微点头,道:“既然轩哥哥有此意,那我便陪你前去。”其实钱如玉同意前去,也是对漫云有些好奇,到底是一个什么样的女子,竟能让自己的轩哥哥挂念!
书信一事,使得场面有些尴尬,秦轩再无心情与众人谈论,随意道:“今ri便到此吧,我有些乏了!”
秦轩走后,钱如玉也转身回房,睿儿和李治高兴地跑到院中玩耍。留下李恪和玉霜县主,不知所措地坐在书房。
玉霜县主不解地看着李恪,询问道:“这到底怎么回事?为何你一提怀香楼的漫云姑娘,先生和玉儿姐姐便双双不悦?难不成先生与漫云姑娘有瓜葛?”
李恪此刻也在为自己方才冲动之言苦恼,闻听玉霜县主之言,叹气道:“哎——先生确实与漫云姑娘有些说不清的关系,具体如何,我也不是很清楚!”
玉霜县主当即回道:“那你方才还说那般言语!不过,先生也是的,没想到竟然是个好sè之徒,还去拈花惹草!”玉霜县主坐下,想了半天,终于嘟囔道:“不行,我得去看看玉儿姐姐!”说完便转身离去。
钱如玉房内,钱如玉正端坐在胡椅上发呆:轩哥哥或许真的与怀香楼的漫云没有什么,要不然也不会邀我明ri一同前去。哎呀,为什么我就不能相信轩哥哥呢,再说了,就算轩哥哥真与漫云有瓜葛,我又能如何,伯母说得对,男儿三妻四妾再平常不过,我又岂能……
钱如玉正胡思乱想之际,玉霜县主面带微笑地走了进来。“玉儿姐姐,想什么呢?”
钱如玉回神,看到玉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