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庆瑞惊愕地接着询问:“这大街宽约十数步,二人岔开不就得了!”
大爷鄙夷地看着李庆瑞道:“要是岔开就不是霸王花了!不过那白裙女子也真是胆大,居然敢跟霸王花硬碰硬!”
二人的对话,秦轩也听到了,本就好管闲事的他,便准备上前劝架。
以此同时,从对面出现一个年轻公子,上前一步,作揖劝导:“正所谓,退一步海阔天空,不如二位姑娘都相让一步,则可化干戈为玉帛!”
“要你管!”二女同时转向年轻公子,异口同声道。
秦轩看到这般情形,伸手摸了下脑门上的冷汗。“咱们还是直接去杜家吧,此处危险至极!”
环儿讥笑着秦轩说道:“公子,再看一会嘛,这都赶了一个月的路了,就当放松一下jing神!”
秦轩冷声斥道:“哪里不能放松,非要在此危险之地放松?”
不料,秦轩声音有些大,二女闻声,转向秦轩,齐刷刷地厉声道:“你说什么?”
秦轩顿时无语,心道:这二女方才不是还针锋相对吗,怎么,现在又要一致对外?看着二女一动不动地盯着自己,只得抬手施礼道:“二位小姐,在下是说,此处人多,怕小侄丢失!”
粉衣女子摆手道:“切,我还以为又有不长眼的,准备劝架!”
白裙女子也对秦轩嗤之以鼻。“若是看热闹,就休要再言!”
秦轩登时便无名火起,我就是一个路人,犯得着对我如此言语刻薄么?向前一步,义正言辞道:“你们二人,在光天化ri之下,朗朗乾坤之中。”一想,我这词好像用的不对。稍微思考,便接着说道:“站在街上如泼妇一般,成何体统?岂不闻,女子应当三从四德?你等之父难道没有教你学习《女戒》?你等难道不知道如此失仪,有损家风?你等难道今后yu成为众人不屑一顾的泼妇么?”
二女万万没想到秦轩会如此激烈,一时间竟不知如何出言驳斥。
环儿看着秦轩威威而立的模样,听着秦轩器宇轩昂的言语,不禁说道:“公子,好威风!”
李庆瑞笑道:“是威风了,等下说不定就要偃旗息鼓,灰头土脸地回来了!”
率先回过神的粉衣女子看着秦轩,一副口沸目赤的模样,心中气愤,却又不知如何反驳,冷言道:“哼!你这厮,本姑娘记住你了。只要还在平阳一ri,我便要让你们知道得罪我霸王花的后果。”说完拉着身后的丫鬟气冲冲穿过人群而去。
李庆瑞看见粉衣女子走后,嘴里嘟囔:“看来,那粉衣女子也没想象的可怕么!”不料方才的大爷听见了,扭头看着李庆瑞道:“霸王花素以能言善辩出名,没想到碰到你家公子那般人物。恐怕,就是书生来了,听了此话也不知如何以对啊!”
白裙女子抬头看着秦轩,心中一动:爹爹常年在外,哪里会叫我学习《女戒》?如今爹爹去世,谁会如此严厉斥责于我?怕是我终有一ri就会成为这位公子所言的泼妇了!略稳低头,温和地对秦轩施礼道:“这位公子所言,则天省得了!多谢公子教诲!”
闻言,秦轩惊愕的看着白裙女子,心中暗道:则天?不是吧,这女子难道是历史上唯一的女皇帝武则天?脱口而问:“姑娘尊姓武?”
白裙女子不解地看着秦轩,疑惑道:“公子,怎知?”
秦轩猛然发现自己口误,胡乱地编个理由,解释道:“哦——这个啊!在下略懂看相占卜之事,占卜算出来的”
武则天听到秦轩的话,微微有些激动道:“那——公子,能否给则天看看面相?预示下小女子今后会是那般模样,到底会不会成为公子口中所言的泼妇。”
秦轩无语,心中思考半天,无奈地开口道:“姑娘若能学会端庄贤惠,便会富贵加倍。若是能明白‘谋定而后动,知止而有得’,便会富贵至极!”
武则天嘴里喃喃自语道:“端庄贤惠,谋定而后动,知止而有得!”片刻,向秦轩施礼道:“公子之言,则天定会铭记,希望公子不是在诓骗于我!”说完,便也拉着丫鬟离去。
环儿兴奋地跑到秦轩跟前。“哇!公子,你还会占卜看相!也给环儿看看呗!”
秦轩一脸郁闷的表情,看着环儿。刚yu开口,对面的年轻公子走过来,徐徐而道:“公子之言,如夫子一般严厉。此番路遇二女,能出言相教,令在下佩服!在下姓薛名礼,字仁贵,不知能否与公子交个朋友?”
听到这话,秦轩都觉得有些难以置信,心中暗道:不是吧,刚刚遇见武则天,现在又碰到鼎鼎大名的薛仁贵!上天对我真的不薄,在地震中救我一命,还让我认识唐朝名人!连忙施礼开口道:“固所愿,不敢请耳!在下姓秦名轩,字之豪!”
薛仁贵看着秦轩,笑道:“方才听到公子会占卜看相,不知能否给在下也看上一看?”
秦轩心中苦笑道:瞧我这都办的什么事,难道忘了‘说一个慌,便要接着说一百个慌去圆’的真理了么。硬着头皮,装模作样地看了半天薛仁贵,缓缓开口道:“薛公子,若能勤学武艺,熟读兵法,他ri必能成为一代名将。”想到薛仁贵好像过了三十才初露锋芒,接着说道:“不过——恐怕需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