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不过就是撒了个谎……
他有必要这样羞辱她?
男人置若罔闻,抬起她的一条腿,只是站着,就重重进去。
凉宵疼的呲牙咧嘴,再也忍不住了,泪水崩塌,手揪住他的肩头。
她很不想再抱怨,可却真的难以忍受他过大的尺寸,“疼,陆景琛,我好疼……”
他却失控一般的不停,“凉宵,我警告你,不许对我撒谎!”
不会了,不会了,这代价太大了,太残忍了。
爷爷的话,盘旋在耳边——
“如果你想和景琛好好在一起,那就忍,一定要忍着。”
可,她怎么好像就快要忍不住了呢?
好疼,好疼。
——
明天更精彩,开撕!
131。131感受到了吗?我喜欢你,只喜欢你……
八月末夜色深浓,庭院外月色倾洒如水,院子里没有开灯,角落里黑洞洞的一片。男人靠在罗马柱旁,指节分明的手指间夹着一根烟,烟头猩红,闪烁明火紧。
这个点,屋子里的佣人都睡着了。
万籁俱静下,是庭院里的蝉鸣和海浪声。
西装裤兜里的手机微微震动,第八十通苏眠的未接来电。
蹙眉,终于不耐一般的接通。
这通电话被接通,苏眠显然很意外,她的声音里甚至含着微微的激动。
“景琛,你终于肯接我电话了!这几天你好不好?有没有头痛?有没有做什么伤害凉宵的事情……?”
或许是她的问题太直白,直白到,像刀子一般,直接戳进了陆景琛心脏里。
他的侧脸在月色下,绷的紧紧,下颚收着,眼底浮动暗芒。
半晌,那头的苏眠几乎都要以为,他不会回答她的话。
电话里的男声,低沉如瓷的声音竟然透过很细微的电流透过来,他问:“有什么办法?雠”
苏眠没反应过来,她轻轻“啊”了一声。
陆景琛蹙紧了眉头,“有什么办法?动手术或是药物?我要完全能克制住的,而不是一时。懂?”
苏眠愣了下,她不敢告诉他,其实是有办法的,只是,切除他下丘脑的那颗瘤,这太冒险,成功率太低太低,一旦失败,就会终生植物人,她根本难以想象,像陆景琛这样的人,躺在病床上渡过余生,那又有什么意思?
除了这个办法,还有个办法,就是不切除那颗瘤,因为那颗瘤不是恶性的。只要切除人的大脑里,控制情绪的边缘叶,切除了边缘叶,就没有情绪了,无悲无喜……
爱,再也不会爱。
可那样的人生,对陆景琛不公平,甚至让他在术后会丧失一切的记忆,包括最基本的对生活能力的记忆。
她不敢说,眼眶居然热了,她活了二十七年,一直坚强着,说起哭的次数,一个巴掌就能数的清。
她抿唇道:“景琛,我劝你,最近把凉宵送回来吧。你来研究所,或者我去海滨照顾你,一起治疗。好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