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只图一个安稳。
就像是软弱的羔羊。
现在怎么……
索图瞪着礼部尚书,正要再说什么。
啪!
沁尔真扬手给了索图一巴掌。
“混账!”
索图一愣,震惊的看向沁尔真、
沁尔真扬手又是一巴掌。
“简直无礼,怎么同礼部尚书大人说话呢,道歉!”
索图满目错愕里带着一丝委屈,但没敢还嘴,硬着头皮给礼部尚书道歉。
沁尔真朝二皇子那边追了两步,“殿下留步。”
二皇子回头,“嗯?”
沁尔真道:“殿下所言之事,对匈厥部落来说,是大事,老实说,从匈厥部落出来之前,我只是告诉族人,我要替大家去寻一份安稳和保护。
“若是如殿下所言……
“沁尔真需要写信回匈厥部落,将这个决定告诉族中之人。
“还望殿下能给沁尔真一些时间。”
二皇子笑起来。
指了指脚下。
“从这里,去你们匈厥部落,来回,至少三个月,你让本王等你三个月?你是不是觉得本王年轻,很好欺辱,所以故意说出这样的话来羞辱本王?”
沁尔真脸上神情一僵。
二皇子沉了脸,不容商榷的道:“就今天,现在。”
沁尔真眼底为难那么浓。
她和二皇子对视,低垂的手在衣袖里,死死的攥着拳。
须臾。
她松一口绷着的气,“好,我答应,但,我有个条件。”
二皇子那沉下去的脸,就跟变戏法一样,又笑起来,“你说。”
沁尔真看着他这笑,只觉得心头愤怒。
却又不敢发作。
从她抵达京都到现在,所发生的一切,都在她的预料之外。
她以为自己看穿了刚刚是个局,只要划清和顺亲王的界限,就能自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