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财就道:“我先拿你做个练习啊,先追你,有什么不足的,你立刻告诉我,我好改进,等练好了,我就有信心了,可以吗?”
发财眼底带着真诚的祈求。
眼神又烈又软。
唯恐春喜不答应,发财补充,“作为条件,我可以给你做任何你想吃的东西,你看,我的手艺也是很好的,你也不吃亏。”
傅珩:……
春喜嚼着嘴里的烤苕皮,总觉得哪里不太对,她狐疑看着发财,“发财哥,你该不会是想要追我但是又不好意思直接说吧?”
傅珩十分幸灾乐祸看着发财。
发财面不改色心不虚,“我有什么不好意思的,我向来都是有什么话,从来不藏着掖着,我都直说的,所以,你给我追吗?”
傅珩:……
春喜眼见发财一脸坦然,立刻十分好兄弟重义气的拍拍发财肩膀,“好,发财哥,我助你一臂之力,你追吧。”
发财带着些担心,“那……拉钩?我怕你反悔。”
春喜眉毛一立,“我春喜说话,向来驷马难追,怎么会反悔!”
刷的伸出自己的手指。
“拉钩!”
手指勾缠,拉钩上吊一百年不许变。
旁边傅珩在震惊中,后知后觉学到了什么,抬脚就往书房走。
他过去的时候,徐西宁正在桌案前勾勾画画的写什么。
傅珩往桌上一撑胳膊肘,瞧着徐西宁,脑子里闪过刚刚发财当狗的画面,抿了抿嘴唇,道:“西宁啊。”
济南府那边的学堂已经步入正轨。
在济南府尹和当初救下的那秀才赵春山的帮助下,很快整理出一批文武兼备的学子。
徐西宁想要搞一次战事对抗演练,正在做战前安排。
被傅珩打扰,头也不抬,问:“你想到正反双方谁做将领了?”
济南府的学堂,是傅珩和她一起创办的。
这战事演练,自然也是傅珩和她一起做。
傅珩看着徐西宁,“西宁,我有一件非常想做的事,但又没有什么经验,你能帮我练练手吗?若是不联系的话,我总是不自信。”
徐西宁搁下笔,抬眼看他,一脸疑惑,“什么事?”
竟然能让病秧子不自信?
傅珩看着徐西宁,说出辗转心头多日但一直不知如何开口的想法,“我想和你睡,那种睡。”
一桌之隔徐西宁:……
正要进门长公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