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西宁从药瓶儿里倒出一颗药丸,塞到大夫手中,“你是大夫,这东西是什么,应该不陌生吧?”
大夫捏着药丸,惊恐狐疑看着徐西宁,将那药丸用手指一碾,然后送到鼻尖,跟着,瞳孔震颤,满目惊骇,“你,你给我吃了金良错!”
徐西宁笑,“对,想要活命,就乖乖听话,不听话就不给你解药,你也知道,金良错毒发时间短,半刻钟之内若是不吃解药,你必死无疑。
“就算是想要去找你的主子让他给你做主,只怕你也坚持不到他来。
“而我,可以简简单单甩锅,只说是有人见不惯我们夫人,蓄意下毒,正巧你误打误撞食用了。”
“你!”大夫气的冒火,又被金良错的毒性折磨的五官瞬间扭曲,汗珠子骤然从额头脸上往下滚。
金良错发作,若是外熏,便是眼盲毙命。
若是内服,便是五脏六腑痛毙命。
大夫熬不住这份疼,都不用元宝动手,他自己已经站不住,腿软脚软一下跌倒在地,抱着肚子——
“敢惨叫就给你尝尝这个!”
不等他惨叫出声,春喜兴致勃勃蹲在他跟前。
掏出小铁盒,打开小盖子,提溜出来一条小白胖,往大夫跟前一杵。
大夫在巨大的疼痛折磨中,差点以为自己疼的精神错乱了。
这是……
蛆?
他硬是让震惊的虎躯一震。
春喜已经将那蛆放了他耳朵眼里。
那东西一拱一拱往他耳朵里钻。
“达斯开泰!”
他脱口一句。
徐西宁冷声重复一句,“达斯开泰?什么时候,我济南府的大夫,脱口而出要说琉倭话了?还是说,我应该叫你一声倭贼?”
那大夫疼的熬不住。
更让那耳朵眼里一拱一拱的东西煎熬的精神紧绷。
“你想要干什么?”
徐西宁道:“黄夫人与羽然是什么关系?这济南府隐藏的暗桩在哪里?”
“我不知道,我真的不知道,我只是一个碎催,我不知道大人们的事。”大夫哭着求饶。
徐西宁笑,“不知道?碎催?春喜。”
春喜举着小铁盒就去扯大夫的裤子。
意识到这姑娘要做什么。
大夫一瞬间眼珠子差点凸出来,脱口就道:“暗桩一共五十二处,分散在济南府东南西北各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