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的更娇了,带着一点惋惜,朝徐西宁道:“公子晚来了一步,咱们最好的包间,一刻钟前被定出去了,眼下只剩下……”
徐西宁再次打断她,“那就剩下的包间里,挑一个最好的,那叫什么?”
那姑娘笑的甜,“奴家叫幼冬,幼小的幼,冬天的冬,不甚好听,只是这名字是奴家本命,来了云香缘,嬷嬷说名字不必改了。”
包间是二楼西侧的一处。
名叫林宝阁。
推门一进去便是两张大大的美人榻迎面摆在那里,中间一张宽大的方桌,上面摆着明艳的插花。
徐西宁是真的困啊。
看见美人榻,立刻没骨头似的躺上去。
半闭着眼,吩咐:“最好的酒水来两坛子,剩下下酒的瓜果小菜,你看着来,不必替爷省钱。”
一张三千两面值的银票,两指一夹,凌空甩给幼冬。
幼冬高兴的差点跪下给这公子哥磕一个。
“好好好,您且稍后,奴家这就去吩咐,马上回来陪您说话。”
包间的门被关上,幼冬的脚步声远离。
春喜警惕的从门缝瞧了一眼,眼见外面无人。
蹑手蹑脚回了徐西宁跟前,压着声音道:“青楼真好玩,好几个姑娘都脸白腿长屁股大,奴婢都流口水了。”
徐西宁硬是在困得不行的情况下,被春喜逗笑,勉强睁眼看她,“你流什么口水?”
春喜惊呆了,“当然是想要摸一摸的口水啊,男人真幸福,每天能摸那么多姑娘,啧啧,奴婢要是个男人就好了。”
徐西宁:……
呔!
瞌睡都让春喜笑没了。
“去摸,一会儿点十个八个的,随便摸。”说着,徐西宁上下打量春喜,有些好奇,“就光摸?”
春喜反问,“不然呢?奴婢现长也长不出什么实际有用的东西啊。”
徐西宁:……
春喜兴致勃勃,“奴婢看那边有香炉,先去上三炷香。”
说着话,刷,从怀里掏出一把香,蹦起来就去上香。
徐西宁:……
震惊且无语的看着春喜。
“咦?”
就在春喜点了自己那香,要拜的时候,一脸震惊看着眼前的香炉。
“这里面有只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