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刚进门的发财:……
你说什么?
有种你再说一遍?
半个时辰的时间去云阳侯府祠堂偷牌位,被人家发现了,咱俩差点让云阳侯府的暗卫劈死在祠堂房顶的事你忘了?
是谁扛着你从房顶逃了的?
人家放狗咬,是谁脑袋差点进了狗嘴里的?
奶奶个腿儿的!
发财一腔骂骂咧咧,瞪着傅珩。
傅珩:……
春喜满目惊喜,“发财哥,是你和世子爷帮夫人取回来的吗?”
发财掌根一捋鬓角头发,“嗐,小事一桩。”
傅珩:???
“凭着我的功夫,去他们祠堂取这个,简直如探囊取物,别耽误了,赶紧祭拜吧。”
唯恐春喜再问更多细节,发财催促。
春喜抱着牌位,朝发财笑,“发财哥你人真好!”
发财下巴上昂,嘴角微微扬起,活像一只刚刚斗赢了的大公鸡,昂首挺胸走到春喜跟前,“还行吧。”
傅珩:……
脸呢?
“谢谢你。”说不感动是假的,徐西宁几乎嗓子眼都带着哽咽,朝傅珩说。
傅珩收了看发财的目光,朝徐西宁看去,轻描淡写,“真的没费什么功夫。”
“那也谢谢。”
她完全没想到,傅珩会去帮她取。
她原想着,等把赵巍顺利送离京都之后,再回过手来收拾云阳侯府的。
上一世的京都,对她来说是噩梦,是冰冷的冰窟窿。
但现在有傅珩,有王伯,还有章敏……
“谢谢你。”
让我觉得暖呼呼的。
就着春喜素日上香的神坛,四个人围了个圈,蹲在地上,碎碎叨叨给徐西宁的母亲烧纸。
春喜——
“夫人放心吧,小姐现在脑子好了,不是以前的糊涂蛋了,您在那边帮着奴婢照顾好送夏她们,送夏欠我三吊钱没还呢,等我死了是要去找她讨债的。”
发财——
“夫人,也不知道您认不认识我爹娘,看在我帮您取牌位的份上,您若是遇上一对叫赵发和李财的年轻夫妻,就告诉他们,感谢他们当年遗弃之恩,我发财现在过得可好了,穿得暖吃得饱,让他们就安心死着吧。”
傅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