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西媛憋了一路的眼泪再也绷不住,抱着宋氏嚎啕大哭。
“母亲,我真的活不下去了,母亲救救我吧。”
徐西媛哭,宋氏也哭。
云阳侯沉着脸坐在旁边,心里也针扎似的难受。
只有徐梓呈。
冷笑着,“早知今日,何必当初,那傅筠本来就是徐西宁的未婚夫,你非要把人家睡了,女子不自爱,就是烂白菜。”
“闭嘴!”
宋氏气的两眼冒火,抄起手边杯盏就去砸徐梓呈。
徐梓呈闪身一躲。
“我说错了?若非徐西媛不自爱,若非徐西媛犯贱,非要去抢徐西宁的未婚夫,咱们府里至于落到这般地步?
“但凡她没有做出未婚先孕的事,都不至于如今被镇宁侯府骑在头上欺负。
“她一个人被打,丢的是咱们全家人的脸,连我在外面都抬不起头,我凭什么不能说?
“不知廉耻的烂白菜!”
宋氏一把推开徐西媛,蹭的起身,两步上前,劈头盖脸就打徐梓呈。
“畜生,你就这么说你妹妹?西媛是你亲妹妹!她为了你,出阁连嫁妆都没带多少,才被婆家欺负,你良心让狗吃了?”
徐梓呈闪身躲开宋氏扇过来的巴掌、
阴沉沉的眼底带着怒火,“母亲偷偷变卖家里的铺子贴补她,当我不知道?”
宋氏顿时一僵。
云阳侯也错愕看过来,“你变卖家里的铺子?”
宋氏没想到徐梓呈竟然发现了,被云阳侯质问,她先是心口一提,跟着嚎啕大哭,“那我能怎么办?总不能眼睁睁看着西媛被她们欺负死啊。
都怪徐西宁那贱人,她明明都那么有钱了,傅筠急着买粮,她帮一把怎么了,偏偏一个铜板不出。
都是徐西宁害的,白氏才逼着西媛拿钱。
我难道眼睁睁看着西媛拿不出钱被婆家欺辱吗?”
“糊涂!”云阳侯差点气撅过去,“难道西媛拿了钱,就不被欺负了?她要你就给,那镇宁侯府就会变本加厉的欺负西媛。”
宋氏哭喊:“道理我懂,可我能怎么办?”
云阳侯咬牙,“事到如今,只能用个一劳永逸的法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