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筠不服,恶狠狠的瞪着徐西宁,“你水性杨花,你明明与我有婚约,却突然悔婚,我看你是早就看上了他!”
傅珩搂着徐西宁,冷笑,“再有七个月不到,你孩子就该生出来了,怎么,让西宁嫁给你给你带孩子吗?”
“你!”傅筠被气的胸口疼。
傅珩没再理他,带着徐西宁往老夫人院子里走。
他们进去的时候,老夫人,白氏,镇宁侯以及二房一些子女们已经都在了。
正说说笑笑,一片热闹。
仿佛昨天夜里的白热化争执,完全不存在。
“珩儿和西宁来了。”
他们一进来,所有人都朝他们看来,坐在主位的老夫人一脸的慈笑。
和蔼的看着傅珩,“昨儿一天的累,珩儿身子可还好?”
傅珩朝老夫人做了个揖,笑道:“冲喜想来有用,今儿一觉醒来,孙儿觉得身体好多了。”
老夫人笑意盈盈的点头,“那便好,那便好。”
又看向徐西宁,眼底的怜爱浓浓的,“昨儿夜里,你二婶娘做的糊涂,让西宁进门第一天就受委屈了,祖母已经替你骂过她了,一会儿让她给你道歉,西宁不要委屈。”
她仿佛真的是一个疼爱晚辈的老太太,那么温柔和蔼的和徐西宁说话。
徐西宁抿唇弯出一点笑,朝老夫人行礼,没吭声。
有婆子准备好了蒲团,端了茶水上前。
傅珩带着徐西宁给老夫人跪下敬茶。
想象中的刁难并没有,老夫人甚至心疼傅珩身子弱,不等他说话就接了那茶,让他快点起来。
最后递上厚厚的红包和一只羊脂玉的手镯给徐西宁。
“这是我当年出阁的时候,我母亲给我的,她说,这也是她母亲给的,你是珩儿的媳妇,是咱们镇宁侯府的长孙长媳,祖母盼着你和珩儿能和和美美。”
徐西宁接了那羊脂玉的镯子。
“谢祖母垂爱。”
转头,便是要给镇宁侯夫妇敬茶。
不同于老夫人的满脸笑,白氏脸上,带着别扭的不情愿,扯起一点勉强的笑。
接了敬茶的茶水,将自己的贺礼递出。
是一套足金的头面。
硬邦邦冷生生的说了句,“昨日,对不起。”
徐西宁同样还给她一句干瘪瘪的,“无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