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天!
三个小内侍坐在马车里,大眼瞪小眼。
激动地脸都沱红了。
三千两银票,立刻就每人一千两,均匀分配了。
传旨的小内侍要比另外两个内侍地位高一些,揣好银票,道:“一会儿马车在前面停一下,你们去打听一下云阳侯府祠堂被磷粉烧了,到底怎么回事。”
徐西宁明显很在意祠堂被烧的事情。
云阳侯又遮遮掩掩的。
到底是啥事?
八卦之心,人皆有之。
云阳侯府。
内侍们是走了,但是前厅,云阳侯府自己的人还没散开。
云阳侯简直一脸的火气,看向徐让,“好端端的,陛下怎么突然就给你个官做了?”
徐让一头雾水,“不知道啊,大哥,我连工部的门朝哪开都不认识,而且,内侍说,我这官名叫营缮司主事,我刚刚仔仔细细看了圣旨,原来这个字念缮啊?”
瞧着徐让一脸蠢样子,云阳侯更气了。
皇上什么意思?
早不封晚不封,偏偏今天徐西宁大闹一场,毁了徐西媛的名声,皇上来封赏了?
给了徐让官不说,还说徐西宁蕙质兰心,淑慎性成?
这不等于支持徐西宁吗!
一口气堵在心口窝,云阳侯气的心肝疼。
倒是徐西宁,“祖母和大伯还有事吗?若是没有,我现在想回去抄写一些祈福的经文,明日去普元寺给陛下供上,感谢陛下恩德。”
老夫人一张脸憋屈的紫红紫红的,硬是说不出一句话。
这贱人怎么配皇上的赏赐!
云阳侯夫人宋氏快气炸了。
她媛儿还从未得到过陛下的赏赐,徐西宁怎么配!
偏偏还是今天!
怎么就偏偏是今天!
徐梓呈憋不住话,黑着脸,裹着火气,冲着徐西宁,“你用了什么下三滥的招数,骗来的赏赐吧?”
徐西宁当即便道:“大哥慎言,这话若是传出去,那是大不敬的罪名,我们云阳侯府几条命啊,敢让你这么背后诋毁陛下。”
一句话气的徐梓呈脸都绿了。
张口就要骂,被云阳侯呵斥一句,“行了,还嫌不够乱吗!”
吁了口气。
云阳侯朝徐让道:“既是陛下恩赏,那你明日上任,便勤勉多学,好好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