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呦呦的吵闹让沉思中的莫语恢复了一些清醒,她有气无力地开口:“那些东西,勉强算是吧。”
“什么叫勉强算是?”莫语的遮遮掩掩让聪明的顾呦呦没那么聪明了,说什么她都不明白,“多了?还是少了?”
“当然是少了。”
“少了,是啊,肯定是少了,她那样的人,给她多少她都嫌少。”
听着顾呦呦和莫语的交谈,陈明伦慢慢地察觉出不对来,花娇给他的条件和给莫语的条件,到底是不是一样的?
这可是个重要的事情,不弄清楚可不行。
“莫语,”陈明伦问,“花娇给你的条件到底是什么?”
顾呦呦不耐烦地回答:“不是说了吗?股票、基金,还有整个企业!”
“企业?谁的企业?”
“对啊,谁的企业?”顾呦呦也忽略了这个问题,忍不住追问起来。
莫语的双眼终于聚焦,抬起来看着陈明伦和顾呦呦,“楚氏的股票,和莫氏整个企业。”
陈明伦还真没想到这些,愣了一下才冷笑道:“这个女人,一张嘴真是没边儿了,还真敢说。”
顾呦呦也感叹道:“真是狮子大开口……不,不是,应该是蟒蛇,因为贪心不足蛇吞象。”
“蛇吞象?”莫语又说,“不止,除了楚氏和莫氏,还有呢。”
“还有!还有什么?”
“她跟我说,如果想让她放楚璟一马,条件是天上的星星、楚氏的股份、莫氏的资产还有楚璟本人。”
莫语当然知道这些东西加起来有多么天马行空,但是她已经不觉得惊讶了,这些东西在她脑海里盘旋一整天了,早就已经把她的震惊给消磨光了。
顾呦呦咬着牙红着眼睛吼出声:“她这是欺人太甚!”
“行了,”陈明伦按着顾呦呦的肩膀让她放松点,“你把牙齿咬碎了,她还是不会让步的。她就是故意为难我们,想让我们不好过而已。什么条件不条件的,都是幌子。”
“你听到这些的时候是什么反应?”顾呦呦转过身问陈明伦。
“我还能什么反应?跟莫语现在是一样的反应。”
“你们也太文明讲礼了!如果换做是我的话,一定冲上去撕烂她的嘴!”
“好啦,还说我只知道过嘴瘾呢,你还不是一样!”
“不一样!”顾呦呦站起身,“你告诉她家在哪,我现在就过去撕烂她!”
“我就是说了又能怎样?你以为你轻轻松松就可以进去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