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跟你说的?能和你联系的,是王元涛吗?明天我就去问问他,拿我这个当嫂子这样不尊重,还学会告状了!”杜美莎气得够呛,叫嚣着。
“你找人家王元涛干嘛?一个刚毕业的大学生,干工作也勤勤恳恳的,不多言不多语,眼里有活儿,工作上让人挑不出错来,单位聚餐,都是同事,大家成天低头不见,抬头也见,不喝酒就不喝酒呗,你和王小倩干嘛给人家上纲上线的?”
“要我说,一个年轻小姑娘,酒尽量少喝,或不喝,喝酒对于女孩子并不是什么好事,你们这样逼着人家喝酒,真要喝醉了出了什么事儿,我看你还能像现在坦然说这些?”
“而且你以后少跟那个王小倩来往,她的素质你自己不了解吗?你那么聪明,看不出她是个什么样的人?我这不经常接触的都看出来了,总跟她在一起,你快把自己都混成和她一样的无知了。”
“以后不要在那些场合里,做那劝年轻人喝酒的事儿了,尤其是和领导,整不好就得让人背后说成拉皮条的。”老肖还头一回说妻子的话这么重。”
看着妻子难看的脸色,自己该说的话也都说完了,回头就进了卧室休息。
杜美莎在后面,看着丈夫的背影,气得咬牙切齿,别看她似乎理直气壮,其实自己出于什么心理,她自己心里明镜似的,只不过给了自己一个冠冕堂皇的理由罢了。
第二天,杳杳踏上了回老家的火车,现在高铁刚刚开始建设,老家这种小城,还没有通高铁,只能坐火车,下午两点多,火车到站,杳杳只随身背了一个小包包,什么也没带。
当敲开房门的时候,何英艳站在门口,还没认出杳杳来,杳杳自己拿了拖鞋穿上,说道:“你不是让我元旦回来吗?现在我回来了。”
这时何英艳听了声音才发现这是她自己的女儿,她怎么这么瘦了?
杳杳看着脏乱的房间,眉头轻皱,她很讨厌不干净的环境,她绝不会在这个家里住的。
何英艳很快反应过来:“大过节的就这么空手回来了?连个节礼都没有?”
“没钱,打零工,勉强胡口,没钱买节礼。”
“什么?”何英艳立马眉毛都立了起来,眼睛瞪得溜圆,好像杳杳说的是十恶不赦的事情一般。
“苗杳杳,这是你吗?”苗爱宝睡眼惺忪地从卧室走了出来,看到苗杳杳开始还没认出来,不过听到自己的妈这样和她说话,他又来到杳杳跟前,又揉了揉了眼睛,“你是苗杳杳?”
杳杳斜睨了他一眼,没做声,不想理他,连姐都不会叫,没礼貌的东西。
苗爱宝看看他妈,又看了看这个不像姐姐的姐姐,在得到肯定的眼神后,下一句话便是:“你给我带啥礼物了?”
杳杳冷笑一声:“没有。”
“咋一回就哭穷,我不信你在外好几年了,一点钱都没有?”苗显贵也从自己的卧室里走出来,看着沙发上的杳杳,有点不相信自己的眼睛,但是那些话却一丝没有停顿地说了出来。
“就是没有,赚的那点儿钱刚够吃喝住,一点多余的钱都没有,回去的火车票钱还想找你们要呢。”杳杳是觉得一分钱都不想给的,这对上辈子间接害死原主的爹妈,让她感觉反胃。
何英艳看着杳杳那张十分漂亮的小脸儿,不知道在寻思着什么,但是杳杳却从中品出了不一样,她应该寻思着,自己现在能卖上一个好价钱了吧?
苗爱宝的长相就稍
差一些,杳杳知道他后来的个子是不矮,达到了179,但因好吃懒作,结果体重也达到了一百九十斤左右,虽然比之前的杳杳强上一些,但是也好不到哪里去,果然老天爷也是公平的。
不过长得还算挺帅的,可是一胖毁所有,毁了他的大眼睛,毁了他还算阳刚的脸型。
从小被苗家人养的气质也毁了他本来还算良好外貌基因,硬生生养成了俗不可耐、贼眉鼠眼、獐头鼠目的猥琐样子。
杳杳也是服了,能把好人养成这样子,也挺不容易的,现在的苗爱宝就有了些发胖的迹象,脸上的肉肉就挺多,因为年龄小,虽然目光不正,但是多少还不是太让人讨厌,但随着年龄的增长,他越发的不着调,也导致后来的那个熊样子,就是一看就不像好人的那种。
接下来——
“既然外面不好做,就回家来,找个能糊口的工作就行,然后找个好人家嫁了就行。”何英艳马上便让杳杳的猜测成真了。
杳杳没有回答他们,只是冷冷地看着他们,道:“找我回来有什么事,快说,我还要去看姥姥。”
苗显贵也坐在沙发上,这时候他也基本上完全清醒了。
而苗爱宝这时便不干了,上来就是一拳,打向了苗杳杳:“我打死你个赔钱货,谁让你不给我买礼物来的,你这个小贱人,你这个丧门星”。
是个疯狗,乱咬人的。杳杳心里想着。
她向后一靠,抬起一脚,踹向了他的肚子,这一脚的力度不小,苗爱宝被一下子踹得向后摔去,后面是何英艳,连带着把她也给撞倒在地。
何英艳的后脑勺撞在地板上,当时就把她磕得脑袋嗡嗡的,一时说不出话来。
而苗爱宝后面有个何英艳当垫背,除了感到肚子有些疼外,还真没怎么着。
苗显贵倒是怒了:“苗杳杳,你够了!”他‘腾’地站起身来,也一把掌扇了过来。
杳杳撸起了袖子,一把抓住了苗显贵的手臂,一扭一拽,一下子给他的肘关节和肩关节全都给拽脱臼了,把苗显贵疼得直叫,以为自己的胳膊断了。
有些发懵的何英艳和正欣喜地看着老爸要替自己教训这个赔钱货的苗爱宝愣在了那里,因为下一秒情况让他们一下子有些傻眼,一时之间都有些搞不明白状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