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不,今天是周六,休息日,杳杳也是刚从公园回来,天气冷了,锻炼的老人也少了很多,不过杳杳却不会因此不去,锻炼和习武都是一个长期的任务,最需要的就是坚持。
即使现在马上进十二月份了,人们已经穿上了棉衣,可是杳杳还是带着一身的汗回来了,把棉服挂了起来,里面的内衣泡在了盆子里,运动衣扔进了洗衣机中,让它去洗吧。
冲了个热水澡,全身舒坦,穿着睡衣,舒舒服服地歪在沙发上,随手按了遥控器,看看有没有自己感兴趣的电视或电影。
随意按着遥控器,挑选着想看的电影,却听到了手机的震动声,拿过手机,不认识的号,划开了屏幕接听。
“喂,你好。”杳杳淡淡地问了句好的下一秒便听到了熟悉的咆哮声。
“好?好个屁,你个死丫头,你妈给你打电话,还得每次换号码打,咋滴,你是不想认我这个妈呗,我供你吃供你喝,供你上大学的,你就是这么回报我的,你个丧门星,你个赔钱货,书都读到狗肚子了?我真恨不得在你出生时就掐死你,你个不孝的玩意儿……”
杳杳把手机离得自己远一些,要不然震耳朵,也同时把电视的音量设置成了静音模式。
一直到听筒中的声音小了下去,她才又把电话凑到了耳边,反正闲着也是闲着,现在还不饿,吃饭再等会儿吧!
“我告诉你,苗杳杳,你必须在元旦给我回家一趟,否则你不怕磕碜,我就找到你们学校去,别看你毕业了,我到时候要让你学校那些老师们都知道你是个不孝女——”何英艳继续叫嚣着。
杳杳听她这么说,脸色也冷了下来:“何英艳,我是你亲生的吗?”
何英艳一听到女儿都不叫妈了,直接唤她大名,她怎么敢?
“你叫我什么?我的名字是你能叫的吗?说你不孝,一点儿都没屈了你,你看谁家的姑娘直呼她妈的大名儿的?你怎么不是我亲生的?我还真希望你不是我亲生的,要那样儿,我早都把你扔大街上,谁爱要谁要。”
杳杳冷笑一声:“哦,我是你亲生的,苗爱宝也是你亲生的,你对我这个样子,就因为我是姑娘对吧?”
何英艳咬牙着,恨声说道:“不错,谁让你是个丫头片子,能养大你,你都得感谢我一辈子。”
“是嘛!你自己是不是个女的?”
“我是不是女的,也用不着你来说。”
“哦!轮不到我来说?那是不是姥姥当初生了你时,也应该当时就掐死?留着你也是个赔钱货不是?姥姥就你一个孩子,我即没大舅,也没小舅,是不是老何家在你这儿就断根了?”
“你的罪孽可大了去了,你怎么就这么足的气势来拿我是个姑娘来说事儿?没有女的,谁来繁衍下一代,全生小子,让他们上哪儿找媳妇去,他们自己就能生?你是女的,姥姥也是女的,照你这么说,女的都该死,那记事儿时,咋没找个盆把自己浸死?”杳杳说话一点儿都不客气,原主认她是妈,结果把原主给坑得最后自杀了。
到她这里,再拿亲妈说事儿,对不起,你谁啊?
杳杳恨那些重男轻女的,不管男的还是女的,男的看轻女人,就像她之前说的那样儿,看不起女的,有能耐你们一辈子打光棍啊?你自己自体就能繁衍下一代,算你们厉害,离不开女人,还说女人这不好那不好的,真是惯得他们。
那些本来就是女人,看不起女人的更可气,自己都是个女的,都看不起自己,,你们记事儿起,怎么不自杀呢,活着干啥,继续
赔钱?
“你,你个小贱人,你这是翅膀,啊?不管咋说,我都是你妈,是我生了你,你就得听我的!”何英艳让杳杳给怼得,已经找不到词儿来回骂。
“哟,生了我,我就得听你的,可我姥还生了你呢,你听我姥的吗?我姥在我出生时,便告诉你不要重男轻女,好好待我,你听了吗?你随意把我扔在家里,生病了,居然拿着医院的处方药,含大量激素的药给我当日常口服药吃,一吃就吃那么多年,硬把我催成了个大胖子,不知道的还以为你们对我多好,可能把家里好吃的都给我吃了吧?谁知道我每天吃的都是你们吃剩下菜底儿?苗显贵对我不好,说我赔钱货,你就跟着说,你说完了,苗爱宝也学着说,你以为一个十多岁的小孩子,整天把“赔钱货”放在嘴边儿上是多荣耀的一件事儿?人家见了只能说,老苗家的孩子缺家教,那么小的孩子满嘴都是封建糟粕,你以为好听啊?”
“你——”张英艳要辩解。
“你什么你?我说得不对吗?你姓何,不姓苗,可是对于老苗家传宗接代的事情,比人家还上心,人家都说,为母则强,你是强了,你强的不是对苗家人,是对我,我投生到你们家真是倒了八辈子血霉,我就弄不明白了,老苗家是有座金矿,还是有个皇位等着苗爱宝来继承?没有吧?全家上下就那么套破房子和攒的那么点钱,还赶不上别人家一年的工资,可你们却拼命生下苗爱宝来,是让他继承你们那点儿破家底吗?”
“按照你和老苗家那些人的想法,是不是我姥姥生了你都血亏了?当时没有你,我姥还能生个男孩儿吧?是不是你占了我那个未出生过的舅舅的地儿了?你即然都没感觉到自己生错了,凭什么来说我?你哪里来的道理?”
“我大学怎么上的,你不知道,你们只给我一个学期的学费,剩余三年半是我自己供着自己上的大学,平时在家里,我都赶不别人家雇佣的保姆,你养我了我这么多年,就当我干这么多年活儿的工资了,咱们谁也不欠谁的。”
“谁说你不欠我的,是我生了你,你出生就欠了我的,你一辈子还不起,我不管你咋说,元旦如果不回来,我就去你的学校闹,我让你在你们学校出名,你看我能不能作得出来。”何英艳说不过杳杳,也没想到一向老实懦弱的女儿会这么怼她,把她怼得都不知道如何做答。
想想若是自己妈,也在自己出生后,对自己像自己对女儿一样?不,她现在已经嫁入苗家,就是苗家的人了,生个儿子,也是为了给苗个留个后,不至于断了苗家香火。
至于何家?嫁出去的女儿,泼出去的水,何家就不关她的事儿了。
何英艳的想法,若是让杳杳知道,能把杳杳气死了,什么逻辑?不过,元旦她会回去的,要不然真到学校闹的话,她知道何英艳能干得出来,虽然自己毕业了,可是自己还是有老师和教授的,还有在本校读研的同学,她不希望何英艳那丑恶的作态出现在母校和恩师面前。
至于回去怎么办?到时候再说吧。
实在不行——
算了,不想了,想着接着个电话打发一下无聊的时间呢,结果却平白惹了一肚子气。
翻翻包包,拿出一张金卡,这是今天杜美莎一个朋友儿子开的健身馆开业,送给他们办公室里几人一人一张健身卡,当然送到王主任桌子上的,则是没有时限,全免费的卡,去健身,还免费配一个健身教练的。
不过他们几个就没那个待遇了,不过无论
是健身、游泳、打羽毛球、瑜珈、动感单车等也都全免费,不过有时限,只限一年,没有健身教练。
已经不错了,白给的,还要啥自行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