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去查查宫锁玉这个人吗?”赫连魄白此时觉得宫锁玉竟然在一时之间就能将他们四个同时扯上关系,还是让他有些忧虑。
但在看轩辕傲龙并没有多说什么,看来这盘棋他还是在掌握这,那自信的态度也让赫连魄白不再说什么。
“宫小姐,您的电话。”
一舞完毕,白楽便来到宫锁玉身边,恭敬的说道,看着手机,宫锁玉欠了欠身,拿起手机看着陌生的手机号便回了过去。
“小姐。”
那边传来的声音让宫锁玉看了看四周走向了甲板,冷风嗖嗖刮着,也将她那遭乱的心染上一层有一层冰霜。
“有什么事情,许管事。”接到是许营的声音也是比较惊讶,她以为会是夜冰的,现在又联络自己,给她一种阴谋的感觉。
“轩辕傲龙的生日邀请单,必须拿到!”
“你说什么?”
“这是老爷的意思。”
“真是可笑,还没有见到我,就想利用我,你们的如意算盘打得太好了吧!”宫锁玉轻笑电话旁的人,不管是那个从法律上的亲生父亲,还是这个给自己传话的许营,都是让她无法讨厌至极。
“小姐,你只要把老爷所说的事情办妥了,那么他可以不管你和冷家那小子的事情。”
“你……”威胁的话语更是让宫锁玉无话可说,那紧紧攥着拳头的左手,几乎快到边缘一样,“知道了。”
挂下电话,那风似乎比刚才还要冷,还要呼啸,她受人摆布,现在的她早已经不是那个可以自由的宫锁玉,也不是那个呼风唤雨的嗜魅,她将一切身份全部丢弃,留下的只有那一颗心,一颗爱着冷祈银的心。
拿起桌子上不知道谁没有开过的白酒,打开一股脑的倒在了大海中,安息的,英魂,我知道你们恨,连恨的人都不知道,是我,是我害了你们,不管什么代价我都承受这,所以你们不要怪罪与祈银,是我一个人,是我一个人的错,我将承受所有的代价,死亡都可以。
只不过舞会已经快到最后,现在告诉自己这件事情,她能还有什么办法,转过头看着那已经结尾的舞曲,她明白,是钟离玄夜看自己打电话而没有来叫自己,刚刚的话想必他也应该明白了。
会是谁拿到邀请单,听说邀请单会出现她的门边,现在靠的只有命运吗?
好累!
她没有如此的累过,躺在床上的宫锁玉望着房顶,即使很累,但是却一丝困意都没有,她多么想知道,那个蓝颜爵究竟想做什么?自己从来没有踏入过英国,自己又会对他有什么帮助。
咚咚……
会是谁呢?宫锁玉坐起来打开门,看着一个人也没有,低下头看着那金光闪耀的邀请单,拿在手中的宫锁玉展现出苦涩的笑容,这就是命运吗?命运究竟会偏向谁?
第二天,宫锁玉并没有想去外面,便一直在房间内看着冷祈银的病例,她只想安静的将在英国的事情全部做好,她一点也不想在惹出新的麻烦!
我们来合作吧!流逝!
空荡荡的房间里,宫锁玉猛然的说出这句话来,让整个寂静的空间显出那样的诡异,微风吹动那洁白的窗帘,一束微光射入房间,一丝温暖去不足以温暖宫锁玉整个心。
“我倒想听听你想和我合作什么。”
窗帘下,那隐约的人影印证了宫锁玉为何说话,刚刚到来的流逝也稍微惊讶,听说宫锁玉也是黑帮上的人,功夫确实不浅。
转过头看着流逝,这是第一次真正的打量着流逝,一柄匕首总会出现在他的身边,简短的黑发,利索的身手,是在想不出他竟然会是杀手,只是那一双奇异的眼睛,狡黠又冷漠,空洞又深沉,那普通的面貌也不再普通了。
“我想查出明帝的身份,真实的身份。”看着流逝,所有一切死结都在明帝的身上,霍东为何而死,冷寒为何草草用军方机密而处死,林少天所听到的那些话究竟是什么意思,受牵连的冷?祈银,以及自己该是时候结束这一切了。
“明帝?”身为杀手流逝怎么没有听说过这个名字,但是他又和这些事情有什么关系,看的出流逝有些疑惑便解释起来,“难道你不知道冷寒是孤狼吗?”
“孤狼?”流逝看着宫锁玉,看来到最后自己才是最不理解冷寒的人吗?
没有想到流逝你竟然不知道冷寒的另一个身份,宫锁玉看见流逝的表情解释道,“相信我一次,用你的眼睛去看看,用你的心去体会,杀害冷寒的究竟是谁?”
“傲龙怎么还没有来,哥哥!”
岸边身穿黑白相间古典式的衣服,瀑布般的黑色长发将她整个人如同洋娃娃一般的可爱,娇小的黑色短裙,洁白的双腿让人整个看的十分小萝莉一般,嘟囔囊的看着远方。
她身后,同样是黑白相间的古典式的衣服,黑色的外套给人一种神秘,白色的衬衣,黑色的领带,将整个宽阔的肩膀显现出来,而最为突出的是他那金黄色的双眼,几乎让人沉陷进去。
望眼一看,他们的衣服像是某一处学校的校服一般。
“礼服还你,谢谢。”
甲板上看着已经即将靠岸的轮船,宫锁玉找到钟离玄夜说道,钟离玄夜接过衣服递给宫锁玉一张纸说,“这是我的手机号码,你要是去医院给我打电话就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