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苍川才注意到这只鸭子在认真说话时并不会在语尾加上那个滑稽的“嘎”,
“最好的结果?什么是最好的结果?”
在鸭爵说了这些奇奇怪怪的话语后,苍川也开始对这只鸭子所说的话语而感到好奇,
“我问你,你身体里的这只‘外来者’是不是你在乌萨斯的北部,或者是萨米炎国的北部接触而取得融合的?”
鸭爵的的双眼微眯,语气中带着几分肯定的猜测道,
“是我在乌萨斯北部接触时取得的,当时这玩意确实差点要了我的命…”
苍川没有撒谎,鸭爵的话语仿佛在告诉这个少年他已经看透了一切,其兽主的全能与身份足以支撑起知晓这份事实所带来的后果,
“果然,乌萨斯的内卫计划可融合不出这么高含量的邪魔造物,再看你和着孽物的完美稳定性,我都怀疑你是不是这片的人类了…”
鸭爵说的话让苍川在深感惊悚的边缘上来回颤动,
“不过你身上的气味不会骗人,你的的确确是一个乌萨斯人…”
鸭爵接下来的话让苍川的内心终于放松了下来,
看来这只鸭子所言的“外来者”仅仅只是存在于苍川身体与之绑定的那只白色“邪魔”,
他没有看出苍川异界之人的身份,
亦或是说,这所谓的异界之人,在其到临泰拉之时已被这片大地的信息激流所冲淡,
仅余记忆,
“老板,你这话是什么意思?我一直都是乌萨斯人啊…”
苍川更进一步,想彻底打消对方的疑虑,
“这个其实不是什么问题,只不过和我当年的经历有些关联罢了,你的身份,确实是有些过于新奇了…”
鸭爵挥了挥翅膀,他将自己回忆中的所见套在了眼前少年的身上,却发现并不匹配,
“嗯?”
苍川很好奇,期待着对方接下来的回答,
“或许是活了太久的缘故吧,这片大地确实是在不断变化,”
鸭爵接下来的话有一种莫名的沧桑,
“当年我在萨米与乌萨斯北境漂游时,也见到许多身弥漫着你这股气息的,被“外来者”夺舍的傀儡…”
鸭爵描述的好像是“塌缩体”?
“他们浑浑噩噩,脆弱且顽强,明明仅需一丝权柄即可控制,但却让我不由得感到心悸,同时,也就是这般孽物让安玛那家伙如此坚守,甚至愿意分解权能为那群部落所有,这让我无论如何都难以想通…”
“鸟之主”提到了“鹿之主”,
就像怀念好友一般,鸭爵把萨米人信奉的“神只”看成了一个不知行止的怪人,
他无法理解她,飞禽的主宰难以知晓鹿王的举止,
鸭爵又一次审视了身旁的少年,
“而你,这个特殊的存在,更是让这个我无法理解的谜题再蒙迷雾…”
鸭爵叹了口气,随即伸了伸翅膀,做出了一个伸懒腰的动作,
“罢了,回忆就到此为止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