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乌萨斯,在衰弱,感染者的矛盾,终将会爆发。。。”
大尉直接说出了自己的结论与看法,
对于这个国家,他曾经付出了太多太多,
“矛盾吗。。。”
赫拉格得到了预期中的回答,于是便不再遮掩,
“嗯嗯!”
骏鹰小口喝了一口咖啡,随即清了清嗓子,
“或许有一天,你们的游击队会因为感染者的矛盾被推上与乌萨斯对抗的风口浪尖,到时候你会作何选择?”
将军说出了他所担心的问题,切尔诺伯格发生的种种事件无一不在激化着感染者与非感染者之间的矛盾,在他的演算与估计之中,这种积压已久的怒火会在近几年的未来的某一天彻底爆发,
阴谋的浪潮将与之交汇,形成一股裹挟着一切得苦难洪流,
正是因为如此,所以他现在很想知道,眼前这位站立于感染者,被压迫者,困难者的救主会作何回答,
他的游击队,是这片冰原上最为浩大的感染者势力之一,
“将军,维多利亚,蒸汽的甲胄,卡西米尔,银枪的天马,拉特兰城,教宗的铳骑,我们统统战胜!”
“爱国者”并没有直接回答,而是开始回忆起了自己百年行军以来的辉煌战绩,
“可那时你还是乌萨斯的大尉!是帝国的影子!”
赫拉格想把他拉回现实,年迈的骏鹰激动的起身,凝视着自己曾经的战友与恩人
“一切都,没有改变,”
大尉的话语平静,毫无波澜,猩红的眸子庄严的看向眼前的骏鹰,残破的嗓子低语着肃穆的话语,
“曾经是乌萨斯,现在是感染者,行军,不会改变,目标,不会改变。。。”
“我会阻挡,一切”
“嘭!”
话音刚落,便是将军拍击桌子的声音,
“顽固不化!”
“这可是乌萨斯!”
赫拉格的语气越发的激动,但激动过后是悲哀的颤抖,
岁月褪去了将军的锋芒,
他早已不是将军,
只是一个年迈的感染者,
罢了,
温迪戈愣了半晌,但依旧平静的开口道,
“我是,“爱国者”,这样,便足够了”
大尉依旧坚持着自己的本意,他的话语如同他的巨盾一般,
不可撼动分毫,
两人的辩论再一次陷入了寂静之中,指挥帐内的空气如若被霜雪凝结,与帐外清冷的夜构成了无声的悲歌,
沉默之余,将军的咖啡早已见底,
“再添一杯吧,”
赫拉格起身,走向一旁的火炉,
夜影如常,寒风依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