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很严重,内伤不比外伤,没办法上药,包扎,如果脾肺破裂,造成内出血,出血严重的话,会引起死亡。”
宝柱脸色瞬间变得难看起来,原本就有些泛白的脸色,更是如同白纸一般,一点血色都没有。
该死的刘大壮。
还有李寡妇。
他们两个狗男女,是想要害死他啊!
宝柱压着火气,格外诚恳的看向夏宝儿,半点轻慢没了。
“夏知青,夏大夫,您得救救我啊,我还这么年轻,我连媳妇儿都没有,我们家就我一个儿子,连香火都没传承呢,我要是就这么死了,我们家可就绝后了!”
说着,宝柱还哭了。
一个大男人,哭的这个熊样,夏宝儿却没有半点心软。
她讳莫如深的从口袋里拿出一支钢笔,又打开抽屉,从里面拿出了一沓处方笺。
“你这情况,也不是不能治,我给你开一剂药,抓了药,你回去,一天三顿的喝,喝满一个月,就能好!”
夏宝儿默默的把苦黄连加到了最大剂量。
苦死他。
哼!
在村里看诊,是不收诊费的,但是药钱还是要收。
夏宝儿开了处方,又在登记本上登记了霍宝柱的姓名和大概情况。
忙完了这些,夏宝儿起身给宝柱抓药。
宝柱原本还有些不规矩的心思,这下子全没了。
他焗着脸坐在宽大的椅子上面,脑子飞快的运转,揍他的人肯定是刘大壮。
但是,刘大壮人高马大的,一个人的块头差不多顶他两个大,想也知道他打不过刘大壮。
既然打不过,那就让他娘出马。
哼,这个仇,他铁定要报!
夏宝儿拿了药,收了他八毛六分钱的药钱,开了一个月的药量,宝柱拿了药,气冲冲的就走了。
夏宝儿还有些不明所以。
不过,她也没有纠结。
瞌睡虫没了,她又,开始忙活。
刚才抓了一副药材,她发现,这里的药材品种不够齐全,有好多东西都没有。
夏宝儿拿出本子,认认真真的登记。
突然,哐啷一声,卫生所的大门,被人一脚踹开。
“你个不要脸的小骚货,你对我儿子做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