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错了陛下,我是朱纱……”
话没说完,突然一抹银色晃了一下,脖颈一疼,我昏了过去。
半梦半醒间传来争执声。
“轩辕帝轩,人你是怎么照看的,怎么会伤成这样?”
“黄埔修,该是你护主不周吧!中了毒你还让她去面对蚩尤大军,还想看她再死一次吗?”
好吵!烦死了,安静点好不好!
“统统闭嘴,她需要休息。”耀的声音打断了两个对头地叫嚣。一会儿门开了又关上,有人走了出去。
还是耀好!我昏昏沉沉地想。
一只冰凉的手握住我的,唇轻轻地厮摩着我的手背:
“你说的对,纱!是我一直置你于危险中,原谅我,一定要原谅我……”
这样温柔的耀是对我吗?倘若是真,也许梦里我也会偷笑吧!可是……为何道歉呢?是我该说对不起呀!说了伤害你的话,抱歉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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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次醒来时,身边已无人。
脸颊上的伤口做过处理,体力也恢复了几分。虽然气息依旧是被封,但是胸口不再憋闷,看来昨天不是幻听,修确实有来过。
门这时被推开,一身碧衣的芙汐端着碗汤药走了进来。没感情地递给我。
黑色药汁,闻着就苦。呵呵!是修的杰作,嘴唇扬起笑意,入嘴的苦药好像蜜一般被我喝下肚。
“头次见有人把苦药当糖浆的。”床边的女人冷冷地讽刺。
“那是你少见多怪。”这人不说话则已,一出口就噎我,吃了枪药吗?!
“真不知你这个女人是怎么想的”,芙汐收拾着碗念叨着,“主人拼了命的把你的灵魂从外界拖回来,怎么你就不知感激,一直不肯承认自己是谁……”
等一下,“你说什么?”
我惊愣。她刚才的话是什么意思?
“芙汐,你何时变得这么多嘴了?”帝轩的声音在门口响起。
“芙汐知错,芙汐甘愿受罚。”碧衣低下身段,跪在地上。
“二十板子,自己去刑部领。”
帝轩打发了她,在床对面坐下,屋子里只剩下他与我。
“说吧!怎么回事?这身体跟灵魂?”
“什么怎么回事?”
靠!跟我装傻。
“芙汐是你的贴身侍从,没有你的授意,她又怎会挑起这头?!陛下,你的计量未免太明显了些。”我平静地看他,棱角分明的俊脸上没有任何的情绪波动。
“瑶儿,想听什么?”
“你那么肯定我就是黄埔姬瑶?”我侧头,眯起了眼。
执起我的右手,指肚有一下没一下地轻抚在赤月护手上, 悠悠道:
“封印护手的封条是不是解除的很容易呢?”
呃?他是指盒子上面的奇怪文字吗?那东西真的有封印作用?我还以为是唬人的,一脸的傻愣。
“呵呵!除非是认定的主人,封印岂会轻易被打开,赤月护手与赤月剑从来只认瑶儿哦”,他笑得邪魅而蛊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