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丽叶的目光都没从电脑屏幕上移开哪怕一下:“怎么,怀了?都告诉你要注意安全了。”
牧童无语问苍天。朱小姐,别把那些俗烂的伪小言情节套在老娘身上好吗?谁能无精受孕,圣母玛利亚?再说谁怀了会要去医务室,不想活了要找死吗?而且,你什么时候告诉过我要!注!意!安!全?!
“我过敏了,要去打针。”牧童果断的撸起袖子把凹凸不平的胳膊伸到她面前,报复社会!
“靠!”看瞎眼的朱丽叶一下从椅子上蹦起来,浑身的鸡皮疙瘩抖了一地,“拜托都这样了你能不能不要这么蛋定!”朱丽叶外套往身上一罩,拉住她的胳膊踩着风火轮就跑了。
宿舍大门已经锁了,宿管阿姨正准备关灯睡觉。朱丽叶二话没说的把牧童的袖子往上一撩,被残害的阿姨二话没说就开了门,那速度跟看见瘟疫似的。
“这东西真好使,万能通行证啊!”朱丽叶捉摸着将之量化的可行性,想到有可能吓坏刚勾搭上的小盆友,惋惜的摇着头放弃。
牧童显然没了跟她贫嘴的气力,一路上像孙悟空一样左抓抓右挠挠,NM要痒疯了好吗?
到了医务室,负责值班的校医正准备躺病床上睡觉,看到进来的牧童和朱丽叶格外不开心。
“什么病?”
牧童无语:“过敏。”
“什么原因引起的?”
“按照时间推算,应该是菠萝。”
“要用什么药?”
牧童要疯了,这位白大褂,我是病人不是医生好伐?她沉默了一下,看着明显不打算开口的医生,咬牙说:“平时都注射地塞米松,你用这个吧!”
“注射啊!”医生要开单子的手停顿下来,皱了眉,“开点药吃吃就得了,这么晚了,我要休息了。”
牧童被搞得上了火气,一拍桌子站了起来,笑眯眯的说:“那么医生,万一我吃了药之后一口气没上来出了门就横死街头是算你的还是算我的呢?”
医生想来还从没见过来看病还这么牛B的学生,推了推鼻梁上的眼镜:“这……”
“医生,请给她注射地塞米松。”宋清竹从诊室的门口走进来,额头上冒着汗珠,说话还有些微喘,却依旧是那种令人无法拒绝的语气,平和却霸道。
又来帮手了啊!医生没有办法,在药单上艰难的写下药名:“推射吧,快些。过来跟我交钱拿药。”
负责跑腿的小厮当然确定且必须是一直默默无闻站在她身后的朱丽叶无疑,牧童还保持着刚刚拍桌的姿势站着,看着走到面前的宋清竹尴尬的问:“你怎么来了?”
宋清竹的嘴角紧抿着没有回答,看样子是在生气。
牧童无辜的挠挠头解释:“不是我想瞒着你,主要是一会儿的场面太血腥了,我怕吓到你。”
“我能这么轻易被吓到就不是宋清竹了。”他终于无奈,挫败的选择了再次轻易的原谅她,走过去把她抱在了怀里,“牧童,我希望在你发生什么事的时候,第一个想到的人始终是我。”
这话,听着好煽情啊!
牧童把头靠在他的肩膀上,诊室里的灯光亮的人眼疼,消毒水的味道弥漫在四周。心跳声离得很近,他的身上是刚刚沐浴后的味道,还伴随着隐隐的汗气,她感觉到他的手环在自己的背后,不安的扭了扭身体:“那个……”
“怎么了?”
牧童难堪的说:“你能不能帮我抓抓背,好痒……”
宋清竹:“……”
医生准备好注射的药物带他们去了治疗室。
朱丽叶和宋清竹犹如王朝马汉般站在身后,牧童不安的坐在椅子上,看着戴着口罩的大白袍端着个冰冷的大铁盘子朝自己走来,不安的抬头看了一眼,伸手抓住了宋清竹的衬衫下摆:“先说好,一会儿不论看到什么,都不准笑。”
宋清竹揉了揉她的脑袋,没有说话。
医生终于走到了身边,把铁盘放在一旁的病床上,铁盘里并列放着三支最大号的玻璃针管,里面装满了透明色的药剂。
牧童看着吓得头发都竖起来了,她从来没进行过推射治疗,现在才明白过来原来所谓的推射就是把吊瓶里面的液体直接用针管注射到血管里,药量几乎没有一点减少。
宋清竹看到她被吓得几乎要哭出来却还是拼命装作镇定的表情,发现原来这个看着刀枪不入的姑娘原来也有自己软弱的一面。他的心瞬间柔软下来,握住了她的手。
医生弯腰,利落的扎皮管拍手背,牧童连看都不敢看了,扭过头去扑在了宋清竹的身上。宋清竹没想到她的反应这么大,搂住她的肩膀轻拍着安慰。
终于找到了合适的血管,医生拿过大针管,照着预想的位置扎了下去。呃,偏了。
宋清竹眉头一皱,不满的看了医生一眼。
你看我也没用啊,偏了就是偏了。医生无辜的摊手,拔出针头来又扎了一遍。这一遍,顺利的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