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办法,我老婆就喜欢这个调调。”说完,她两手撑桌站起来,diao气十足的往上托了托胸,得意的说,“韩国做的,怎么样,还不错吧?”
牧童个子高,站起来后力拔山兮气盖世,震得小美人一愣一愣,垂着头凌乱的离开了。
朱丽叶趴在桌子上笑得喘不过气,宋清竹抱臂看她演戏演得嗨皮,眼中不见愠怒,闪烁着纵容和无奈:“不太直?老婆?牧童,你是不是知道得太多了?”虽然开始并不懂他们在说些什么,可到后来却也猜出七八分。
“略懂,略懂而已。”牧童谦虚的捏着鼻子,小牧童捧脸尖叫,我知道的一点都不多,知道太多的人最后都死了好不好!
夜班时分三人结伴而归,牧童和朱丽叶分外沮丧,枯坐一夜只盼来一场艳遇,还是属于宋清竹的烂桃花。
老板娘还在柜台坐着,托着下巴直打瞌睡。
他们打过招呼上楼,朱丽叶进了自己房间,牧童回隔壁去拿睡衣。
“老公你真不留下来陪我啊?”宋清竹坐在床边做了个要脱衣服的动作,一句话说的柔肠百转分外娇羞。
牧童打了个激灵,困意生生如尿意般憋了回去:“你,你别吓我啊!”她抓着背包后退两步,一扭头抱着全部家当逃出了门。
偶尔这样逗逗她还真有趣。宋清竹脱了外套,拉开被子躺了进去。
牧童站在朱丽叶的面前惊魂未定,小心脏扑通扑通的快要跳出嗓子。太NM刺激了,她要真是个弯了的男人恐怕还真顶不住。这种人放到社会上就是祸害啊,攻可残害妇女同胞,受可掰弯直男兄弟。她的心里忽然生出强烈的使命感,为了防止世界被破坏,为了维护社会的和平,她一定会看好这个男人,争取永远不野生放养。
朱丽叶的门关着,牧童伸手去推,意外的却没有推开。
“朱丽叶。”她敲敲门,附耳上去听门内的响动,忽然意识到了危机,“朱丽叶,快开门。”
朱丽叶的拖鞋底啪啪啪敲在地面上,脚步声走到门口停下了,却未迎来预想中的开门声:“我睡下了,你回去吧!”
“朱丽叶!”牧童怕吵醒别人,压抑着绝望的惊叫,“宋清竹是个男人!”
“还是你男人呢!”朱丽叶哼哼狞笑两声,“刚刚在酒吧是谁公然宣告主权的呀?”
“那刚刚的刚刚是谁同意陪她去泡吧就让我跟她睡的?”
一提这个朱丽叶更气了,咬牙道:“可没附加条款说可以带家属!你是首先撕毁条约的那个!”
“那是因为不可抗力!”牧童据理力争,“谁让你给我发短信的?”
“我又不知道宋清竹有电话一响就醒的习惯!谁让你不先通知我的?”
牧童欲哭无泪:“大小姐,我先前也不知道啊!”
“跟我有半毛钱关系?”朱丽叶大大打了个呵欠,伸着懒腰走了,“好困,我要睡了。你要么回房间睡,要么就睡走廊,反正门是不会给你开的!”
软的不行就来硬的,牧童握紧了拳头威胁:“朱丽叶,你要是不开门明天就死定了。”
“明天的事情明天再说,说不定晚上一场大地震我们就挂这儿了。”最后几个字因为离得远,几乎已听不到。
朱丽叶,你好狠的心!
牧童透过走廊上开着的花窗看外面墨然的天空,晚风吹进来狠狠打了个哆嗦。睡走廊,还是免了吧!
丽江的最后一天 “咚咚咚”的有人敲门,刚刚培养出睡衣的宋清竹睁开眼睛,不悦的赤脚过去开门。门口站着牧童,手里提着她的行李一脸垂头丧气:“我能在这屋睡吗?”
宋清竹用膝盖想都知道发生了什么,弯起嘴角一笑,往左侧身让开了门。
房间里只有一张床,连个沙发也没,能够躺人的地方就只剩地面。牧童小纠结了一下,考虑到宋清竹已经整整两天没有沾床,痛苦的放弃了使用权:“我睡地上你睡床吧?”
“因为我是你老婆吗?”
他怎么还抓住这个梗不放,很无聊的好伐?牧童拧巴着一张脸看他。
宋清竹见好就收,用手攥成拳头抵在鼻下笑:“没有多余的被子,还是睡床吧,放心,我会好好保护自己的。”
应该防备的是我好伐?牧童咬牙看他,再怎么爷们儿我也是一女人啊!
“这多不好。”她想了一想,觉得自己真心无法接受冰凉的地面,迅速改口,“那我睡左边你睡右边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