索伦贝子却摇摇头道:“陶静静只是仗着她的身份特殊,论武功,简直不入流,整个红灯会中,也找不出一个高手来,只不过他们人多,又个个不怕死,所以才讨厌,这次本爵到这儿来对付红灯会,不但未见寸功,还出了个大纰漏,回去对父王实在不好交代。”
“那咱们就灭了红灯会再回去。”
索伦贝子道:“不行!这次本爵失策,不该又把准噶尔给拖了进来,把事情搅糟了。沙哈拉是个很精明的人!他限定我们十天内离境,我们就非离开不可……”
“假如我们不走,他难道真敢杀死我们吗?”
索伦贝子叹口气道:“有恭亲王那个老厌物撑腰,他真敢的,尤其是这次我们交错了对象,把一些证据落在人家手中,被杀了也是白死,只有让他一步了。”
那侍卫不服气地道:“可是这样子叫人赶回去,实在太没面子了,我们对洪大全要怎么说呢?”
“洪大全那儿什么都别说,他跟北路已经公开闹翻了,要不是靠着我们,他连最起码的地位都保不住,所以我们不必去理会他。而且本爵也不是个容易认输的人,总算上天帮忙,给我们送了这个妞儿来,还不致一败涂地。”
“这个妞儿,那管什么用,她在红灯会中已经为众所背弃,没人愿意再理她了。”
“正因为如此,她才会帮我对付红灯会。”
“什么?小王爷,您要她帮我们去对付红灯会,那是不可能的。”
“为什么不可能,我调查得很清楚,她加入红灯会可不是为了什么理想,只是为了求刺激和权欲,现在红灯会不理她了,她大有可能加入我们去对付红灯会。”
“小王爷,小的认为这事情不太可能。”
索伦贝子冷笑道:“本爵手中从没有什么不可能的事,你们等着看好了,不出三天,本爵就会叫她乖乖地听我的摆布。”
说着,弯腰抱起了地下的陶静静,走进了山下的帐篷。
口口 口口 口口
陶静静再度醒来时,却不知道自己是处在怎么样的一种状态中,有些轻微的痛楚,却又是一种难以名状的舒畅,她胸中似乎燃着一把火,在烈烈地烧着。
她睁开了眼睛,却看见了一个赤裸裸的男人,正是那索伦贝子,距离她是那么近,几乎紧贴着她,身子在扭动着,每扭动一次,那种又痒又麻的舒畅感就侵袭她一次。
虽然她以前没有接触过男人,却也知道是怎么一回事,惊骇之下,她首先把压在身上的男人推开了,然后自己又跳了起来。
双方都是赤裸的,索伦贝子站在那儿,一点都不在乎,陶静静则本能地用手去掩遮身上一些地方,可是她只有两只手,而要遮的地方又那么多,索伦贝子的目光还很促狭地射向她那些遮不了的地方,便她不住地变换双手的部位去挡住那些目光所注的部位。
手足无措地忙了一阵之后,陶静静干脆放开了手,她想到自己身上任何一处都被对方瞧过半天,有些地方还被对方侵入过。再遮掩也没有用了。
想到自己被侵入,她忙又低头向自己两腿之间看去,却没有发现什么?这使她心中一震,不自而主地用手扪去,索伦贝子像是猜透了她的心事,笑笑道:“陶姑娘,假如你在找破身的落红,我抱歉地告诉你一声——没有。”
陶静静连忙叫起来道:“你胡说,怎么可能……”
索伦贝子笑道:“我相信你到今天为止,仍是处子之身,但没有落红也是事实。你别多心,我们满洲人从不以女璧来辨别妇女的贞节,因为我们的女孩子早年习骑射,十个有九个就在幼年破壁,练过武的女孩子也是一样……”
“那……你们如何去辨别一个女人的贞节呢?”
“我们的观念里没有贞操这两个字,男女两情相悦,互相取悦对方,合得来就在一起,合不来就分开。女孩子出嫁前就有了男人是很平常的事,那怕嫁人之后,还跟别的男人来往,这也很平常,只有你们汉人才认为了不得。”
“那不是跟禽兽差不多……”
索伦贝子笑道:“我不承认这句话,禽兽是不加选择地乱交,我们则是跟喜欢的人在一起……”
“可是我不喜欢你,你却侵犯了我。”
“没关系,我喜欢你就行了,而且,我想,你慢慢可能会喜欢我的。”
他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