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身分。我是老師、你還是學生。」
「做都做完了,妳現在才擺出老師的模樣有什麼意義?況且」扳過她的頭來,不顧反抗地在她嘴上親了一口,然後壞笑道,「妳昨晚不也很享受?做到後來都潮吹了。」
不說還好,一說到這個沈緋鈺就感到羞憤。
昨晚做了那麼多場的性愛,肉穴不只有些紅腫微疼且越做越敏感,做到高潮之時實戰經驗不足的她面對自己那噴射而出的淫水,還以為是忍不住而尿了出來而感到羞愧不已,身為成年人的她還被不滿十八歲的小子教導,那個東西是什麼
「這全都是你的錯吧!」咬牙切齒,沈緋鈺紅著臉瞪著他罵。
金息只哈哈大笑溺愛般地揉亂她的頭髮,然後更加緊地摟住她,「是是是,都是我的錯。」
軟香溫玉在懷,沒多久,經過充分休息後的少年,立即又開始在她身上做些挑逗的行為,沈緋鈺一開始還會稍微的反抗,但對方早已熟悉她所有的敏感帶,沒一會兒便讓女人沉淪,然後一場淫靡的床上大戰又再度展開。
沈緋鈺真的對於自己的配合感到越來越可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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溫熱的流水嘩啦嘩啦從身上流淌而過,稍微舒緩了身上的不適。
低頭看見透明的水混合著大量白濁急速形成漩渦進入排水孔,消失無蹤,沈緋鈺皺著眉頭繼續將體內那人的精液盡可能地摳挖出來沖掉,接著抹上香味馥郁的沐浴乳,期望這重到有些刺鼻的味道能蓋過該死的情慾味和那股揮之不去的沉厚暖香,粗魯的洗刷著布滿吻痕的肌膚,仔仔細細,每個細節都不放過。
似乎這樣的清潔方式,能讓她自欺欺人的說什麼都沒有發生過
真的只是一種鴕鳥心態,罷了。
當然這是不可能的,走出淋浴間的沈緋鈺無意間看到鏡中的自己明明這一個月已經看慣的容貌,現在卻感覺有什麼地方不同了,還是同樣的眼眉、同樣的鼻唇,但她發現硬生生從這張原本看似清純的容貌,散發出一種妖媚見鬼了。
大概是因為這玲瓏有緻的軀體上,還留有著歡愛過後的痕跡吧。
她沮喪的想。
用潔白的圍巾包裹住身體,嗅了嗅,不知為何仍然能在沐浴香中聞到金息身上的味道,彷彿怎麼清洗都洗不掉,這讓沈緋鈺感到十分的不自在,就像是明明人不在身旁卻還是時刻包圍住她的感覺,很詭異,還不曉得所謂信息素與標記的沈緋鈺只能無奈放棄掩蓋氣味的想法。
她戰戰兢兢地走到浴室外面身上原本穿的那套衣物,早就不知被金息給扔到哪個角落,現在她唯一能穿的換洗衣物,就是她昨天才新買的那些,但剛才她忘記拿進來了華麗的客廳空空蕩蕩,放眼望去沒見到半個人影,再往臥房看去,也只有凌亂的床鋪,金息似乎是暫時出去了。
鬆了口氣,沈緋鈺馬上走到放有她物品的沙發椅上,換好衣服後,趕緊從包包中想拿出她的手機,一陣翻找後卻沒找著,她心裡暗道一聲糟糕,想來是被金息給拿走了。
算了,手機被拿走也沒多大影響,她還是趁現在他不在的時候,趕快一走了之才是。
打定主意的沈緋鈺,只拿著自己的貼身小包不管其他過於繁重的物品,接著逃命似地快步踏出客房,不過亟欲想離開的她完全沒有去思考,金息能如此安心地離開、不怕她擅自逃跑總是有原因的因此,在她看著那個按了沒有反應的電梯,轉而想走逃生梯下樓,卻發現連逃生門都設有感應安全鎖還被上鎖時,她整個人便不知該如何是好
出不去也回不了房間,現在要怎麼辦?
站在空無一人的走廊上,沈緋鈺看了看才發覺到這層樓總共只有兩間客房,分別位於走廊的兩端而廊道中間除了逃生門外便只有一部電梯,正對電梯的巨大落地窗外是能俯瞰這座城市的視野,簡潔的裝飾連讓她躲藏起來的地方都沒有,盯著走廊另一邊的客房猶豫幾秒鐘後,還是舉步來到那門前。
帶著緊繃的心情按下門鈴對於裡面是怎樣的房客完全是未知數,但現下靠自己逃出去是不可能的,只能祈求同層樓的客人能幫她按個電梯讓她下去大廳即可隔音性極佳的房門幾乎聽不到鈴聲,在反覆來回按了好幾次後,沈緋鈺才確認房內無論是否有人在都不會有人來回應。
這下子真的是無計可施了。
意志消沉的她只能喪氣地慢吞吞往回走去,剛經過電梯時才發現顯示樓層的電子螢幕上的紅色數字正在跳動,沒多久便停止下來,沈緋鈺便看著眼前的銀白色鐵門緩緩開起,然後對上了金息那雙充滿驚訝與略顯慌張的眼神驚訝可以理解,但他是在慌張什麼?沈緋鈺有些不解。
剛與經紀人談完事情和自己團員上樓回來的金息,雖然說他有想到這女人趁他不在時應該是不會乖乖待在房內,但他真的完全沒有預料到一開電梯門便直接撞見這傢伙,一想到他身後還跟著的那兩個麻煩人物,金息迅速地拿下原本戴著寬大的漁夫帽就往沈緋鈺頭上壓去,總算是趕在後邊的人發現之前把臉先給遮住。
無視掉對方發出的驚呼抱怨聲,他先將人攔腰抱起迅速地便往自己的房間走去,還不忘回頭跟那兩個愣在原地、一臉疑惑的人說道,「我先回房了,晚上跟阿哲說我不會去了,沒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