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你是什么意思,但是孝义不能两全,若是真有事,我会奋不顾身去帮老师,但是若是小事,也用不着天天留在老师府上。我有自己的家要顾。”文星一把抱起她往床上走去。
“你什么时候想通的。”蓝盈伸出双手挽着他的脖子。
“其实你我都明白,老师不同意的原因,是因为和岳父政治主张不同。至于是什么时候想通的,就是……”文星对着那张红艳艳的双唇亲了下去。“每天都见不到你的时候。”
“放肆,从成亲之日到现在,三王子从来没有来本宫的西厢。来人去把三王子叫来。”云绒看着外面的月色,王上已经让你娶我了,还有令牌在手,你还能这么随心所欲的过日子吗?
“公主叫我有什么事吗?”三王子懒洋洋的靠在门口,若是可以自己连面都不想见她。
“公主,我可是名正言顺的嫁给你了,你还叫我公主。”云绒生气的看着他。
“不叫公主叫什么,现在你拿着王上的令牌,不就是来让我听你的命令吗?公主。”
“我现在是你的娘子,所以我要求你今晚在我的寝室里安歇。”云绒拿出令牌,这是王上赐的不相信他敢不从。
“好,我回去洗漱一下再过来。”须志说完就离开了。
“公主,奴婢为你洗漱吧,等会三王子要过来的。”一个宫女在旁边笑着说。
“好,伺候本公主沐浴更衣。”云绒笑着任由宫女扶下去梳洗。
“人找好了吗?”须志躺在浴桶里。
“已经找好了。”左卫的声音在外面响起。
“好,找准时机送过去。”
“二王子,三王子在沐浴,衣服在这里。”左卫将衣服递过去就离开了。
须横看着手上的衣服,听着小房间里面没有声音,不是在沐浴怎么没有声音。须横推开门进去没看见浴桶冒着热气,他就躺在里面。
走过去,看着他的样子,该不是睡着了吧。将他拉起来给他擦拭着身体。这些……看着身体上的伤痕,这些是怎么弄得,都留下疤痕了,可想而知当初伤的多深啊。
须横心疼的为他穿上衣服,将他扶到床上让他好好休息,而自己则是在一边静静的看着他。
“平哥,你最近怎么心烦意乱的。”蓝明擦拭着额上的汗渍。看着须平瘫坐在地上。
“我有个疑惑。”须平想起之前和二哥相遇的晚上,自己明明是看见了,但是却没有问。“男人和男人可以吗?”
“什么意思?”蓝明将剑擦拭好放到一边的桌子上,倒了一杯茶慢悠悠的喝着。
“两个男人之间会有喜欢吗?就像男女那样喜欢。”须平虽然不知道二哥的想法,但是从那天看来,他的身体已经沦陷了,至于心有没有,恐怕只有他自己才知道。
噗……蓝明将刚刚喝的茶喷出来。“你是说断袖。哈哈……这怎么可能,再说那天婚宴上,应该只是公主心里不服气,才故意这说的,要知道任何一个女人都不可能和一个断袖在一起,再说了断袖是什么?男人怎么可能爱上男人了。若是真有的话,也是被强迫的吧。”
是啊。自己怎么没想到,从小到大,须志都对二哥有着特殊的依赖,二哥就像关心弟弟一样的关心他。
一定是须志强迫的,小时候他就做过了,长大了再做也没有奇怪的。须平有点担心自己的二哥,不知道他在那里受了多少苦。
“怎么了。”蓝明看着还在地上的须平。
“没事,我想出去一下。”须平将剑插回剑鞘就离开了。
蓝明也没有继续追问,反正自己今天要去看姐姐,有他在也不方便。
“这么急找我来有事吗?”须平看着前面的男子,自从一年前两人相识到现在,自己一直不知道他的身份。
整天来无影去无踪就连面貌也不知道长什么样,因为他一直戴着面具,永远一身黑衣头戴斗篷,遮住一切,但是可以看出他足智多谋。
“到现在还没有证据吗?”那人不啰嗦,直接进入主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