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官与宫女们急忙手忙脚乱的去拉白吟霜,白吟霜顺势往地上一摔,“哎呦!”
“吟霜!”富察皓祯心急如火,急忙上前将她打横抱起。
豆大的汗珠从白吟霜的额头冒出,“皓祯,好疼!”她本是。。。。。。,没想到倒真的摔疼了自己。
富察皓祯抬头瞪了女官等人一眼,抱着白吟霜就往外走去。
“公主,额驸这般无礼,就这般由着他们去了?”坤宁宫出的女官觉得咽不下这口气。
“今日是回府的第一天,就当是给皇阿玛和硕亲王留个面子吧!兰馨望着富察皓祯远去的背影,想着这是自己最后一次忍耐。
第29章 第 29 章
毓庆宫
青妍正在书房对临着永琪的书法,三年前,从她刚穿来这个世界的时候,就喜欢临摹鄂弼的字,她会写钢笔字,能写粉笔字,可惜人家古代只认毛笔字,还是繁体的,为了不做一个不会写字的文盲,她养成了临摹练字的好习惯,后来,她的毛笔字渐渐的从“狗爬”到“能看”了,仍是停不下来练字的行为。倒不是她转型成了“文艺少女”,实在是这里娱乐活动太少。西林觉罗家在清朝也算得上是“土豪”了,具备了这个时代就有的娱乐工具:家中有象棋,可惜她阿玛不会同她这个闺女玩这个儿;家中有麻将,但她只有在其他官太太来和她额娘打麻将的时候旁观的份,于是,练字便成了她为数不多的娱乐活动之一。哪怕是嫁人了,也要抽空练练。
永琪背手站在她的身后,如同上书房的师傅一般看着,“你这般喜欢练字,改日我拿些张旭
苏东坡的字来与你。”
青妍停下笔,转头道:“这些书法名家造诣极高,我哪里敢临他们的字?”换句话说,那些书法家的字潦草的和医院里的单子有的一拼,她自认看不懂更学不了。
“只怕我的字不好看,倒带偏了你的笔风。”永琪半开玩笑道。
就算青妍不懂欣赏字中的艺术,这好坏还是瞧得出来了,“您谦虚了!”
“真不骗你,乾隆十年的时候,我为梅溪先生贺寿写了个扇面,汗阿玛直道只略比狗爬强些!”永琪想起当年的事来,就停不下口,一时间就忘了这里该叫皇阿玛。
青妍有些无语,乾隆十年,你才差不多五岁好不好?能写毛笔字字就不错了,现代的孩子五岁连小学都没上呢。嘿嘿,露馅了,电视剧里都叫皇阿玛来着。不用说了,又是汗阿玛,又是乾隆十年的,历史上的荣亲王童鞋,就是你了。青妍默默地幸灾乐祸一下,还有比她更倒霉的人!然后又自我批评道:人家年轻有为,英年早逝的永琪童鞋到这个世界已经够倒霉的了,自己还是先不要幸灾乐祸了。她忍着要问他是什么时候重生来的,是胎生还是魂穿的冲动,继续了刚才那个话题:“你都说了是小时候了,现如今长大了,自然是不同的。”
“那也是十几年如一日练的!”永琪指了指桌子上自己写的字,笑道。
“那个,兰馨那里,真的不管了吗?”青妍还是有些担心,纵然她“提点”过兰馨,对付白莲,千万不能来硬的。怕就怕抵不过原著效应,一不小心又按原著方向走了。
永琪道:“自然不能不管。不过用不着咱们。从圆明园回来后我就好奇那个叫白吟霜的女子既然与人无媒苟合,左邻右舍的怎么没人前去告发,就不怕连坐吗?趁下学的时候去顺天府转了一圈才知道,原来早有保长去顺天府备了案,说是东城帽儿胡同有一个女子姑娘装扮,还带着孝,却与一个男子夫妻相称起来,前些日子,姑娘还被一群人给带走了。左邻右舍都是老实人,怕有什么不妥,便央他这个保长去顺天府备案。只是下面的人一查到此事可能与硕王府有关,就不敢再追查下去了,也没有上呈给府尹。”
“一查到王府就不查了,看来欺软怕硬这种风气到哪里都是一样的!”青妍有些不忿。
永琪看她着急的样子,觉得好笑:“你别急呀,既然我去问到这事了,顺天府怎么也不敢让这事不了了之的。我又去顺天府尹那儿试探了一下,他倒是个硬骨头,说是既然有人报案,就是冲到硕王府要人,也得查清楚这事情!”
青妍叹了口气:“唉,说到底不过是因为你去了一趟!”若是没有他,这事就这么被压下来了。
“硕亲王在京城也是有些名头的,富察皓祯又是额驸,下头的人不敢招惹倒也无可厚非。但凡真的查到什么,惊动皇阿玛是肯定的了,到时候就看皇阿玛如何处置了。”永琪仔细想过了,在他的印象里,入关之后,不曾有嫁在京城的公主和离的先例。但这里的一切与他的印象根本就是完全不同的,就连兰馨这个人在那里都是不存在的。没准儿这儿就允许公主和离呢,不试试怎么知道呢?虽说古语有云:宁拆十座庙,不毁一门亲。但这富察皓祯实在是不像话,哪里能做额驸?
硕王府
白吟霜摔了那么一下,大夫前来诊断,说是她怀了三个月的身孕了。富察皓祯当下就去前堂禀告硕亲王与福晋众人。这王府已经许多年没有婴孩的降生了,那硕亲王也不知是一时高兴来不及思索,还是根本就不曾在乎,三个月前,不是与皇家定下亲,在婚事的筹备之中吗?硕亲王立即同意富察皓祯想将白吟霜正式收房的请求。并嘱咐硕亲王府上下,可以堂堂正正的喊白姨娘了。
倒是富察皓祥找到了重点,“大哥,这身孕的时间是否是郎中判断有误?”他印象里白吟霜是在公主和富察皓祯结婚后才进府的啊!
富察皓祯大怒,一把抓起皓祥的衣领,“你什么意思,竟敢污蔑吟霜的清白?我与吟霜在和公主成亲之前就相识相爱了。”
“可,可是你那个时候已然钦定额驸之身啊!一面与皇家议亲,一面与女子不清不白,这可是死罪啊!”皓祥被揪的脖子都疼,又因武功不济和长幼嫡庶有别的礼教无法反抗。
富察皓祯将皓祥重重往后一推:“这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