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见笑笑那灵动的眼眸滴溜溜一转,嘴角扬起一抹俏皮的弧度,伸出纤细白嫩的小手,轻轻地捏住了宫烬那线条分明、犹如雕刻般精致的脸颊。
随后,她微微皱起眉头,眼中流露出一丝淡淡的担忧之色,轻声说道:“宫烬,你说……我会不会真的就是他们所说的那个人啊?”
听到笑笑的话,宫烬心头猛地一紧,双臂下意识地将笑笑紧紧拥入怀中。他仿佛生怕一松手,眼前这个令他心动不已的女子就会消失不见一般。
宫烬深吸一口气,语气坚定而又决绝地道:“不!笑笑,你绝不会是那个顾颜,绝对不会!这一点毋庸置疑。”
此刻的他,心中充满了恐惧和不安,因为他实在无法想象,如果笑笑真的变成了别人口中的那个顾颜,自己该如何面对这样残酷的现实。
被宫烬紧紧抱住的笑笑,明显感觉到了他身体的颤抖以及内心的惶恐。
她不禁心生怜惜,轻轻抬起手,温柔地拍了拍宫烬宽厚结实的后背,安慰道:“嗯,好啦,宫烬,别这么紧张嘛。我相信你,我当然知道我是笑笑呀,而且永远都是只属于你的笑笑哦。”
说完,笑笑还故意在宫烬的怀里蹭了蹭,像一只温顺可爱的小猫儿。
当鹤戾和他的同伴们拖着疲惫不堪的身躯回到酒店时,鹤戾那混沌的意识终于逐渐清晰起来。
他揉了揉太阳穴,努力让自己从醉酒后的迷糊状态中完全摆脱出来。
“鹤昭啊,你以前可是在北淮整整生活了四年之久呢!以你的人脉关系,想要找到一个熟悉当地情况的地头蛇想必不是什么难事吧?”
鹤戾突如其来的话语令鹤昭不禁一愣,他满脸疑惑地看着鹤戾,但还是顺从地点了点头,回应道:“嗯……大哥,我在北淮的确结识了不少朋友。”
“那就好!马上联系你的那些朋友,帮我好好调查一下这个名叫笑笑的女孩究竟是如何出现在宫烬身旁的。另外,把宫烬这三年来所有的出行记录统统给我弄到手!”
鹤戾紧紧握着拳头,眼神坚定而决绝。他心里非常清楚,如果不能将此事查个水落石出,他绝对不会善罢甘休。
因为在内心深处,始终有一个微弱却又执着的声音在不断回响——那个笑笑必定就是顾颜,毫无疑问就是她!
他深深地铭记着那个令人心悸的时刻,当时魏明竟然给顾颜注射了某种神秘的针剂。毫无疑问,这一针便是致使顾颜失去记忆的罪魁祸首。
此刻的鹤戾内心充满了疑惑和愤怒,他暗自发誓,无论付出多大的代价,都必须要彻查清楚当年究竟发生了何事。而对于顾颜,他更是早已下定决心绝不轻易放手。
就在这时,站在一旁的鹤眠突然听到了鹤戾对鹤昭下达的指令,刹那间,他的脸色变得极为凝重,甚至就连口中说出的话语也不自觉地带上了些许埋怨之意。
只见鹤眠眉头紧皱,语气焦急地说道:“鹤戾啊,你可千万不要再这样肆意妄为、胡乱折腾啦!这里可是北淮啊,乃是宫家的势力范围。你若是当真触怒了宫烬那尊大佛,别说咱们两家之间的合作会因此毁于一旦,恐怕就连咱们能否安然无恙地离开北淮都会成为一个未知数呢!你难道就不能多为大伙儿考虑考虑吗?怎能因为你个人的私事而将所有人都置于如此危险的境地之中呀!”
“大哥,我知道此次前来北淮于您而言意义非凡,可是此事关乎到顾颜,我是非做不可,即便您对此持有异议,那也没有办法,至于合作的事情,放心好了,我定会为鹤氏寻觅一个更为出色的合作伙伴。”
鹤戾这番话掷地有声,毫无转圜余地,直说得鹤眠脸上青一阵白一阵,倍感难堪。
鹤眠不禁怒火中烧,却又苦于找不到应对之策,最终只得愤愤然拂袖而去。
而此时的沈安安与阿大、阿三三人,则是在返程途中听闻了赵卿卿绘声绘色的讲述后,方才知晓庄园内所发生之事。
当得知夫人竟然极有可能仍然在世时,他们皆惊愕不已,这个突如其来的消息宛如一针强心剂,瞬间注入了每个人的心间。
对于他们来说,只要夫人尚存人世,那鹤戾的生活便绝不会如同一潭死水般沉寂无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