芙蓉仙子立即惊异的问:“徐姑娘呢?”
蓝世玉回答说:“她到翻江苍龙张老哥处去了。”
“芙蓉仙子”黛眉一蹙,不解的说:“我刚由张乐恒处回来,怎么没看到徐姑娘呢?”
蓝世玉忙解释说:“她可能还没有到,玉儿到家也不久。”
芙蓉仙子会意的微颔螓首,因而也未再问。
这时,崔小倩已将饭菜端上来。
蓝世玉默默望着崔小倩,腹中毫无饿意,心中仍想着倩姐姐不快之事。
“芙蓉仙子”冷眼旁观,发现蓝世玉的剑眉一直没有舒展,而目光却怯怯的望着爱女崔小倩。
而小倩虽然娇靥含笑,显得很愉快,但是她的黛眉之间,却显明的透着一丝幽怨。
“芙蓉仙子”是在爱河里受过挫折的人,一望即知崔小倩和蓝世玉之间,必有什么不快,同时,她极快的揣测到,必与徐彩霞有关。
于是,她佯装不见的对崔小倩说:“倩儿,再拿一副碗筷来,我也没吃晚饭哪!”
崔小倩恭声应是,转身匆匆走了。
蓝世玉本待推说不饿,一听媛姑姑还没用晚饭,只好陪着媛姑姑吃了一些了。
“芙蓉仙子”陪着蓝世玉进餐,崔小倩静静的坐在一旁看。
由于“芙蓉仙子”回来了,气氛也显得和谐多了。
蓝世玉自动述说华山学艺经过,但是他没敢提在玉女峰绝壁口,看到那首幽怨诗词一事。
继而述说学习“大罗佛门贝叶真经”的经过,并详述那天“南海老怪”前去华山邀“独醒子”远赴海外的事。
蓝世玉说至此处,暗察媛姑姑面上的神色,仅见她黛眉略微一蹙,神色并无异样,因而不解的问:“姑姑,恩师远赴海外时,是否曾来姑姑处?”
“芙蓉仙子”微一颔首,说:“来过一次,但并未说出去海外的真正原因。”
蓝世玉已看出“芙蓉仙子”不愿说出真情,他也不敢再问。
片刻——“芙蓉仙子”始继续说:“详细情形,‘翻江苍龙’张老英雄可能知道。”
蓝世玉心中一动,顿时想起恩师那封信来,虽然他明知是假,但仍希望知道原因。
因而他不解的问:“姑姑,翻江苍龙张老哥去年夏天去华山时,携有恩师‘独醒子’的一封亲笔信,据说是武当派上代长老‘静玄仙长’带回来的。
但,玉儿经过武当山时,在一偶然的机会,证实静玄仙长正在坐关,已有三年未曾下山了,这件事姑姑可晓得?“
“芙蓉仙子”面有忧色,略一沉思说:“张老英雄如此说,必然有他的苦衷!”
蓝世玉一听,知道再问媛姑姑也不会说,只有等张乐恒回来再问,但他仍不解的说:“姑姑,您去张老哥处有什么事吗?”
“芙蓉仙子”说:“我是去他那里探听一下你何时回来的消息。”
蓝世玉心中一动,又问:“他和邬铁牛弟已去了白河寨,姑姑去时,他们可曾回来?”
“芙蓉仙子”摇了摇头说:“我去时仅他的大儿子张大根在家里,张老英雄还没有回来。”
蓝世玉不解的问:“姑姑怎知张老哥去了华山呢?”
“芙蓉仙子”说:“他走时曾来此对我说过……”
蓝世玉心中一动,想了想说:“姑姑可知张老哥急着催我回来的原因吗?”
“芙蓉仙子”说:“这要等张老英雄回来才能说得清楚。”
蓝世玉知道媛姑姑不愿先说,因而也不便再问。
他索性先将下山后只身前去白河寨,由魏北璋处得到新辟隧道的线索,继续赴大洪山,找独臂熊庞得冲,获悉段启典和史有余在林中密商一事说了出来。
“芙蓉仙子”听后,黛眉紧蹙,神色黯然。
她许久才说:“照庞得冲所说,你父亲的行踪想是早被史有余发现,而真正的凶嫌,必是段启典和史有余两人之一,至于那道新辟的进口,可能是史有余事先暗中偷掘的……”
蓝世玉立即补充说:“可是玉儿亲眼目睹段启典进出古坟,走的俱是原有出口,由此可见,史有余也不知情。”
“芙蓉仙子”略一沉思说:“现在史有余已死,已无法追究,只有问隐身在暗处的‘独耳豺人’胡镇山了。
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