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明就是故意来刺激她。
“柳儿没有衣服穿,穿沈淮之的啊,春桃,关门!”
啪——
白殊看着眼前的门碰地合上,吃了闭门羹!
回到沈淮之那里,如实相告,沈淮之正靠在榻上,闭着眼休息,听到这话,微微皱眉,揉着眉心睁开眼眸。
“一件也没有?”
“没有。”
他连门都没进去。
沈淮之坐正后,“叫她先穿着春桃的衣服,安分点。”
柳儿对此虽不满,但也不好再与沈淮之闹,任性妄为,不就和昭昭一样了。
反正过几日船会靠岸,到时候就有新衣服穿了。
可这想法随着一夜暴雨给打破了,水上夜里本就寒凉,一场暴雨后更加如此。
柳儿穿的是春桃的夏衣,差点风寒。
白殊还是没要到衣服。
春桃也不给了。
白殊来复命时,“姑娘说……”
“说什么?”
“您若是要,就亲自去。”
沈淮之眼眸一抬,自上次两人争执后,他就没有再见昭昭,他心寒不已,见到她只会让自己更难受。
他不准备去见昭昭,可柳儿一上午来了两三次。
沈淮之被烦得没有办法,还是去见了昭昭。
这时昭昭正在用膳,听说沈淮之来了,鸦青的睫毛抬也没抬。
“这几日寒凉,你衣裳多,借给柳儿几件,过两日再还你。”
“兄长。”
昭昭开口,便是兄长。
听得沈淮之眉心一跳,心口压得难受。
“你的妾室,难不成还要妹妹替你养着?她冷了,兄长的衣服穿不得吗?”
沈淮之脸一黑,“春桃的衣服总能借两件吧?”
“那得看她是什么身份,她若是婢女,自然借得,可婢女也不见她来伺候我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