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昭昭没想到他当真如此大胆,竟然潜入长乐宫里行不轨之事。
显然,这不是沈淮之要考虑的事情,他嗤声道,“不出去了,昭昭都不在镇国公府,难不成留我独守空房?”
因着两人贴太紧,昭昭感觉身后有一硬物正威胁着她。
她此刻便不敢再动。
这世间,难不成就没有沈淮之忌惮的人?
随着沈淮之手中动作,昭昭脑中一时清明,一时糊涂,死死咬着下唇,不让自己发出一点声音。
沈淮之听不到身前人的声音了,故意变着法子地要让她出声。
昭昭就是再能忍,也抵不住他的故意为之,几次都溢出娇声,原本被困住的手,甚至到后来反手抓住沈淮之。
幔帐层层,外面看去寂静一片。
可若是进入内里,便能听到令人脸红心跳的喘息声,忽快忽慢,低沉的,娇柔的,交织在一起,此起彼伏。
昭昭迷离着美眸,被沈淮之翻过身来,随之将衣物一层层脱下后,他倾身吻住昭昭。
可怜她的双手被他用腰带捆住,她无力反抗,又不敢出声引来外间侍女。
在沈淮之一次又一次故意顶弄她时,她几乎将下唇咬破!
沈淮之瞧得不清楚,直到外面一道闪电劈开——
亮光在一瞬间将殿内照亮,随即又黑下。
他看到昭昭唇瓣上深深的牙印,殷红一片。心中一疼,动作就轻柔不少。
接着就是闷雷滚滚而来!最后在天际处碎开来。
将昭昭与沈淮之的低喘声掩盖过去。
春末的雨来得湍急,倾盆而来时,打落在金檐上,如豆子般噼里啪啦——
长乐宫寝殿内的窗户被吹开,长帘被狂风吹得猎猎作响,在殿内飞动。
轻巧的东西倒了个遍,长案上的宣纸纷飞。
唯独帐内不受影响,风吹动幔帐,却分不清是里面层层旖旎风光更浓,还是外头冷风萧瑟更盛。
昭昭被帐外的声响吓到,微微一抖,浑身紧绷着。
却叫在她身上使坏的沈淮之呼吸一窒,他掐住柔软腰肢,安抚似的拍了拍,随之轻吻带了泪珠的长睫。
“是风,别怕。”
低沉的,暗哑的。
只在床第之间能听到。
外殿的侍女被惊醒了,她匆匆入内,脚步声在喘息中尤为突兀,“沈姑娘,可有被吓到?”
她快步走到窗前,将镂花窗重新合上,一下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