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千幸不甘势弱道:「你都说圣皇赐婚了,还能拿臣如何?」
信皇子笑得自在必得,道:「天神底下,就算是圣皇犯了罪,一样要受罚;你认为你有比圣皇伟大吗?」信皇子拿出天神法规,硬将杜千幸的气势压下。
杜千幸是虎落平阳被犬欺,加上神官在场,完全无法回击。
一口闷气,愤愤叹出道:「你想怎么样?」
信皇子摸了摸杜千幸的脸颊,道:「本太子觉得在你这张漂亮的脸上,烙下一个印,应该可以向其他皇族和贵族交待了。」
杜千幸随即拍开信皇子的手,狠狠道:「你别做得太过份。」
信皇子脸上嘴角缓缓朝两方拉开,像似裂开般的阴狠,笑道:「本太子等这一天,等很久了。」他对神官使了个眼色。
神官立即抓住杜千幸身子。
杜千幸反抗地推开其中一名神官,从缝隙逃离;可另俩名神官挡了他去路,身子又被抓住。
他急怒吼道:「叫圣皇过来。」他这话是说给连儿听。
连儿原本在旁吓得不敢出声,一听见杜千幸的话,慌忙要去找圣皇。
猛然,杜子修一把剑顶在连儿肩上,讽笑道:「想去那?」
「我。。。我。。。。」连儿结巴地道不出话。
杜子修道:「你好像找了个奸细到信皇子的居所。」
连儿心惊,更加不知所措。
杜子修道:「不用担心,我已经解决掉他了。」
连儿吓得两腿发软。
杜千幸瞥了连儿一眼。
暗骂,真是没用。
他沉住气,向信皇子警告道:「你不怕得罪泉皇子吗?」
信皇子大笑道:「本太子现在需要怕他吗?」
「你确定太子之位能坐得长久吗?」
信皇子板起臭脸,狠狠抓住杜千幸的发,道:「我就是怕坐不久,才要在你脸上烙个印,看你以后怎么上朝。」
杜千幸忍住疼痛,笑道:「你确定我会因为这样不上朝吗?」
「是。」信皇子肯定道:「你会为了不让泉皇子感到羞辱,躲起来再也不见人。」
杜千幸顿时大笑出声,道:「你说的或许没错。」赫然,他目光一冷,道:「可是你要记住,今日你让我受的屈辱,来日我必定会还。」
杜千幸讲得恨之入骨。
信皇子莫名惊恐。
害怕,使信皇子失了上风,连忙催促神官道:「还不快将他拖到里头行刑。」
神官合力拉着杜千幸往里头走进。
杜千幸拼命反抗。
一旦被拖进居所,就算哭喊的再大声,也不会有人听见。
可凭他一人之力,根本抵挡不了六人的力量。
没一眨眼的功夫,人已被带进居所内。
他瞧见了刑具。
害怕地想逃跑,但人被压在石椅前,身子几乎动弹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