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泽宇记得自己应该没有在宿舍里欺负任何人,也没有得罪他们,怎能有人会在他突然有了倚仗会害怕他呢?
怕被他报复还是?
白泽宇默不作声的看了一眼跟他对铺的一位男生,成绩不错,家里条件应该也不错,面向有点黑,看人总是会用鼻子看人,以往对他总是露出毫不掩饰的厌恶。
这回……
在发现白泽宇的目光,对方飞快的扭过头,心不在焉抓住手机玩。
白泽宇看了一眼床角,那个微型监控,器还在。
因为后面两天是双休,白泽宇回寝室,是拿一些书本还老师布置的作业,东西拿好,他像往常那样离开寝室。
让白泽宇心情复杂的是,室友一个个都很害怕他。
唉,这样一来,应该不会再发上辈子被栽赃陷害的事了吧。
不再理会神色各异的舍友,白泽宇收拾了一下后就离开宿舍,等坐上大佬给他转车,护他周全的保镖把那几个要来主宅道歉的事同他说了一遍。
白泽宇第一次确确实实的感受到了权势的味道,确实让人无法拒绝。
“他们还在门口?”白泽宇有些诧异,中午到徬晚,少说也有四五个小时。
能够让仇人倍受身心的折磨,白泽宇觉得这是一件令人高兴的事。
对于施暴者,白泽宇心里还是怨恨的,每次施暴都让颜面丧失不说,更是一次次的将他的尊严碾压在脚底下。
保镖很尽职的回复:“他们还在,大人说了,一切交给你定夺。”
噢,还有这种好事?!
“好,那我们快点回去吧。”
十几分钟后,白泽宇坐在车子里,车窗已经摇下来,脸上带着几分笑意打量着这群候在高高的铁门外头的一群人。
这群人就跟太阳晒奄的蔬菜,严重缺乏水份,垂头丧气的,在看到白泽宇眼里流露出几分怨恨,可他们又不敢表现的太明显。
敢怒不敢言演绎的淋淋尽致。
“还请白少放我们进去,也好让我们给贺爷赔罪。”其中一人憋红了脸开口,像是忍受莫大的屈辱。
白泽宇环视了这一群人,发现每一个对自己颇有些咬牙切齿。
明明应该给我道歉才对吧?
这些人是没脑子,还是把自己看的太重了?
白泽宇嘴里冷笑:“我记得你们今天来,是给我道歉的吧。如果我心情不好,今天这个门你们就别想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