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避免的触碰到鼓鼓囊囊的那处!
可想而知,这一掌之下如斯惨无人道。
“我,我真的……”
“滚开!”被触碰到禁地的男人暴怒,声音里带着明显的痛苦抽气声,这回是怎么也藏不住,然后挥手打飞作恶的某人。
被打飞白泽宇觉得自己被打的好……
要是别人这样对他,他还要把对方往死里打。
“大人!”
“出去!”男人的声音如同惊雷落下,那一男一女如同看死人一样看了一眼白泽宇,然后悄然退出了房间。
卧室再次恢复宁静,只残留一两声细细的抽气声,白泽宇觉得尴尬到了极点,他本来偷偷打量男人的,想到男人眼睛瞎了看不到东西,就放心大大方方的观看。
深深的感觉到自己做错事,白泽宇觉得自己应该补偿,然后他脑子发抽“对不起,我真的不是故意的,要不我给你揉揉怎么样?”
贺靳之::“……”
白泽宇说完就想给自己两耳刮子。
“……我错了。”声音弱小,无助,且可怜。
大佬肯定觉得我是个非常黄暴的人。
长长的呼了一口气后,白泽宇看到男人修长的手指敲打着轮椅的扶手,声音很轻,却有一下没一下的击打着白泽宇的心弦。
贺靳之:“你说要熬死我,还说我活不过两年,是什么意思?把你知道的全部说出来。”
完了!
还要继续挣扎的白泽宇白着一张脸,死命挣扎:“我瞎说的,外头有人传言你活不了多久,都来冲喜,我这是来碰运气……”
“说实话!”一声冷喝,一直不动声色的男人好似吞噬人的野兽,声音带着莫名的恐惧和威慑,隐约感到几分喋血的气息。
“在这里死一两个人是很轻而易举的事,你别耍小心思。”那阴恻恻的话语落在耳旁,白泽宇感到死神在不断的逼近。
然后白泽宇发现他的第六感应验了,看似弱不禁风的男人从轮椅一侧摸出了一把枪,当枪,口对准自己,白泽宇觉得喉咙发紧。
他重生才几天,难道就这么死了?
“我,我……”
“砰!”
一声不大的枪,响声落入耳朵内,手,枪应该做了消声,白泽宇看到他的脚边有一个手指头粗的空洞,还冒着丝丝白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