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荀临月满脑子都想着如何拿下他,一路上除了打架吃饭睡觉,便是试探他喜欢什么样的女子。
尘心一脸无语:“贫僧不喜欢女子。”
“那你厌恶女子?”荀临月探头道。
“非也。”
“不厌恶,就是喜欢嘛!”
“……”
荀临月虽然是行伍之人,但跟着尘心只靠两只脚走路,又殚精竭虑地想着如何讨好他,过了小半个月竟然病倒了。
风寒来势汹汹,尘心不得不寻了个客栈暂时落脚,请了大夫给她开药。
怕她高热不退烧坏脑子,虽不合礼法,但夜里他还是会守在床前,为她换额上的冷帕。
“尘心师傅,我好热……好难受……”荀临月烧得混混沌沌,一双眸子水润润的,连嗓音都比平常娇柔几分。
尘心眉眼不动地换下冷帕:“这是将军自讨苦吃,怨不得旁人。”
“尘心师傅,我想我娘了……”荀临月把小半张脸埋在被子里,闷闷道。
荀临月自幼没了双亲,由国主照料着长大,所以对国主一片忠心。
尘心默了默,眉心流露出一丝悲悯来,却不知该如何安慰,便道:“贫僧给将军颂一段经文吧。”
荀临月:……我是病了,不是死了,大可不必超度我……
尘心的嗓音有些低沉,在暗夜中听起来分外悦耳。
荀临月听着听着,心神宁静地睡了过去。
翌日鸡鸣时,她睁开眼,榻边的尘心却还未醒,高耸的鼻梁在他脸上投下一小片阴影。
她忍不住直起身子,凑近他的脸庞细看,一对睫毛如女子般卷翘。
尘心听到响动睁开眼,便对上荀临月一双明亮的眸子。
“没想到尘心师傅睡着了也这般好看。”
不知是不是她的错觉,佛子的耳尖泛起了一点微红。
“将军可大好了?”他用略带恼意的声音说道。
“原来佛子也会生气?”荀临月故作惊讶道,“我还以为佛门中人都是断绝了七情六欲的呢!”
尘心恍然,自己竟然不知不觉间被荀临月调动了不该起的情绪,连忙念了句佛号。
“贫僧先上路了,将军养好身子,我们再同行吧。”说罢拿起昨夜靠在一旁的权杖,快步离开房间。
“哎尘心师傅,别丢下我呀!”
身后传来扑通一声,似是荀临月情急之下掉下了床榻。
尘心闭了闭眼,只稍作停顿便继续往前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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