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宴,你这房间究竟是用来做什么的?”林后知后觉感到不对劲,一股被人戏耍的愤怒涌上心头。
掺了药的酒,抽屉里的绷带和伤药。
见林桥终于发现不对劲,祁宴得意的吹了个口哨,扭头挑衅的看向林桥:“你这脑子就笨了点,还算正常。”
欣赏了一会林桥愤愤不平的小表情后,祁宴才缓缓说出更为气人的话来:“宝贝,这是我专门为你准备的房间。”
“要是你有空打开一下衣柜啊、看看床底、抽屉有没有放一些东西,或者看看里面的衣帽间我放了什么,你一定会激动不已的。”
有了衣柜放衣服,衣帽间放的东西大概率也不是什么好东西。
到底是对祁宴那恶劣的床品有几分了解,林桥揣着几分猜测,从床上爬下去,一瘸一拐的打开了衣柜,只是匆匆瞥了一眼,林桥刷的一声就关上去。
迎着祁宴虎视眈眈的眼神,林桥痛骂了一句:“祁宴,你脑子里能不能装点干净的东西?”
祁宴干净利落的打了一个结,理直气壮道:“宝贝,你要知道我忍了九年了,不讨个利息怎么行?”
向眼神快要喷火的林桥伸手,道:“宝贝,过来。”
“你做梦!”林桥一想到衣柜里面的东西就不寒而栗,祁宴真变态!
瞧着林桥跟脚下长根一样站在原地不动,祁宴摸了摸自己脑袋上的绷带,皮笑肉不笑的威吓道:“宝贝,刚回来,我舍不得把那些东西用到你身上,你再不过来,我可得好好跟你算算今晚的账了。”
见着林桥还是不动,祁宴直接笑了出声:“我数三声,不过来,衣柜里面的衣服,你今晚就穿个遍,还有衣帽间的东西,我全用在你身上,到时候你要在医院躺上多少个月,我就不知道了。”
看着明显开始害怕起来的林桥,祁宴笑道:“一!”
“二!”
“林桥!”祁宴警告性的喊了一声。
林桥权衡利弊一番,还是不情不愿的走到祁宴身边。
祁宴一手将人拉到自己的大腿上坐好,双手轻轻的拢在林桥脸上,深情的注视林桥,夸赞道:“宝贝,学聪明了,知道不吃眼前亏了。”
说着,祁宴狠狠的亲了一下林桥。
伸手摸上林桥跳动的心口,祁宴放开识相的林桥,纵容的笑了笑,道:“乖宝贝,说说看,你现在心里面在想什么?嗯?说说看?”
林桥扭过头去不看祁宴,默不作声的流泪。
祁宴不依不饶,一把掰过林桥,让他看着自己,笑道:“在想为什么刚刚没杀死我?为什么砸完第一次,心慌了没有第一时间砸第二次?”
“还是在想,下一次怎么下手比较好,能够成功杀死我,好让你摆脱我?”
说到后面,祁宴整个人都激动起来,死死的瞪着林桥。
“林桥,你总是这样子,对谁都一副笑脸,把你当货物一样卖了的母亲、自私自利的林小妹、嘴脸不一的陈菲因、一天到晚教唆你的成小易、甚至是街头和你毫无关系卖菜的人,都能得到你的笑脸,我呢?你对我是怎么样的?”
祁宴死命戳着林桥的心口,不甘心的质问道:“林桥,你扪心自问一下,你就没有做错吗?你就没有对不起我吗?”
“凭什么那些人那样子利用你、欺骗你,甚至是出卖你,你都可以对他们那么好,我就不行!?”
说到这里,看着满脸泪水的林桥,祁宴满脸都是恨铁不成钢的气愤,伸手重重的戳在林桥的额头上:“你到了如今这种地步,要怪就怪你心肠软、识人不清、脑子犯抽,好坏不分!”
“滚!变态!滚开!疯子!”林桥崩溃的吼道,在祁宴的怀里拼命挣扎。
“傻子。”双手紧紧怀抱住林桥,祁宴不高兴的嘟囔一句,死活不放手。
无论如何挣扎都没法从祁宴怀里出去的林桥,也不再挣扎,瞄了一眼祁宴的神色,张嘴就狠狠咬上祁宴的肩头,祁宴疼的皱紧眉头也不去推开林桥。
只是愤愤不平的骂了一句:“傻子!懦夫!有本事你把你母亲打一顿、把将你绑着送上我床的人全收拾了,只会对我动手动脚,算什么本事!”
察觉到林桥咬的更痛了,祁宴有些得意道:“你只对我这么坏,是不是喜欢我?”
“啊!”祁宴惨叫一声。
林桥依依不舍的张口,往祁宴的衣服上吐了一口血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