菜叶子:“……”
“算了,反正祁宴这几年脑子都不太正常,上网查一下怎么做吧,我哥是想要煮面吧?”林小妹记得自己起床的时候,有看到客厅的桌子上放了一包面条的。
通宵开了一夜的车,祁宴好不容易到了这个地方,在门前又站了好几个小时,结果等来的只是林桥的殴打,祁宴感觉自己现在是又困又气的。
瞧着这两室一厅的布局,祁宴抱着人走到其中一间瞧了一眼房间里面的布局,为怀里不断挣扎的林桥:“这是你的房间。”
“……不是。”林桥睁着眼睛撒谎。
祁宴笑着指向另一间房间:“难道那间放着梳妆台的是你的?”
林桥仰头看着祁宴,心里也不愿意真让他进去小妹的房间,无奈道:“这是我的。”
话音一落,祁宴二话不说抱着人就进去,一脚踹上门,反手就锁上去。
瞧着祁宴这一连串流畅的动作,林桥开始慌了,骂道:“祁宴,你又要犯病了!”
“呵,对,我就是犯病了。”祁宴抱着人就往床边走。
“祁宴!”林桥尖叫起来。
“现在你才知道怕,晚了!你刚刚扇我耳光扇的多顺手啊?”祁宴控诉道,将人直接扔进床铺里,随后自己将外套一脱,反身就将挣扎起来的林桥又给压回床上。
“祁宴!你!去死!”林桥越发觉得九年后的变态更难缠了。
一听到“死”这个字眼,祁宴就不免想起自己第一眼看到那具烧焦的尸体心情,沉重、后悔、愧疚、甚至是滔天的恨意。
如今看着原本该“死”的人,活生生被他压在身下,嘴里还不停的咒骂着他,昨晚的巨大惊喜所带来的情绪起伏,祁宴这才敢细细体会。
只有把还活着的人紧紧抱在怀里,他才敢相信林桥真的没死,这个该死的林桥居然敢骗他,整整九年!
一想到这九年来自己为林桥犯的傻、做的蠢事,祁宴就恨不得生吞了身下的人。
“林桥啊林桥,都不知道你真倒霉,还是我真幸运了,死了九年我都还能找到你!”
后半句话,祁宴说的是又恨又爱。
“林桥啊,我有时候真感谢这该死的命运,你注定是我的人,兜兜转转就都还是我的人。”
祁宴一把掐住林桥的下巴,逼问道:“回答我,这九年你有没有过其他人?女人?还是男人?”
“有过其他人吗?不过你肯定没有结婚,我刚刚看过了,你屋子里除了林小妹那间房间外,其他地方压根就没有其他人生活过的痕迹。”
“林桥,你告诉我你有背叛过我吗?”祁宴阴沉道。
林桥见挣扎不开,索性就不挣扎过了,冲着祁宴骂道:“我呸!你哪来的资格问我?背叛!?背叛你个头。”
“啊!”
祁宴加重掐下巴的力度,警告道:“林桥,识相点,少受点罪,我也舍不得。”
说完,祁宴放开掐下巴的手,随后一手摁住林桥的后脑勺,又问了一次:“你有过其他人吗?”
林桥像只炸毛的猫一样,亮出他的爪子,每一个字都像一把刀一样往祁宴的心口捅去。
“结婚?我不但结婚,我还离婚了两年,还生了一个儿子!不过现在小孩在我前妻那里而已。”
林桥怒道:“祁宴,我不会如你愿的,逃出来的第一年我就和人结婚了!”
祁宴笑的恐怖,胸有成竹道:“林桥,你在骗我,我睡了你两年,你还能和女人相处吗?”
说完,祁宴不太友好的打量着林桥恼羞成怒的脸色。
祁宴继续道:“就算你生理没问题,你能心安理得的去欺骗其他人?还是有女人能不嫌弃一个被男人上过的你啊?”
“林桥,你不会这么做的。”祁宴的语气像是叹息又像是庆幸。
说到最后,祁宴欣赏着林桥无能为力的怒火,放声大笑,像是诅咒般贴在林桥耳边喃喃道:“林桥,你是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