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满脸泪痕的林桥,祁宴道:“林桥,你自由了,你走吧!别再出现在我跟前。”
疼的想要满地打滚的林桥:!
什么疼痛、什么憎恨,林桥高兴的都忘光了,不可置信看向祁宴:“真的?”
祁宴:“真的。”
林桥熟知男人恶劣的性子,林桥什么疼痛都忘了,从地上爬起来,抬腿就往门口去,又忐忑不安的问:“你会抓我回去吗?”
“不会。”我会让你求着我,让我把你带回来。
杀人诛心,最折磨人心的不过是家破人亡、众叛亲离,自己一无所有。
得到祁宴的保证,林桥突然想起一件事,指了自己的胸口:“你骗我,这里还有追踪器,你随时都可以抓我回去。”
“你出去找门外的秘书要一张支票,多少钱你定,你可以做手术。”
林桥半信半疑看向祁宴,不过半响,林桥撒腿就跑出去要了支票,之后一刻也不停留,马不停蹄就想跑出医院。
陈让在大厅交代病人一些注意事项,闻到一股血腥味,抬头看到一个熟悉的背影从自己身边跑过。
林桥?
保镖在哪里?
情急之下,陈让追过去,大喊:“林桥,你去哪?”
处于极度兴奋、紧张的林桥,听到熟悉的声音,回头看向陈让,眼睛里闪烁着光:“陈医生,我自由了。”
闻言,陈让的眉头紧锁,语气急促:“林桥,跟我回去!”
林桥满怀感激的看了一眼陈让,扭头就跑。
陈让大喊:“林桥,你还不清楚祁宴吗?”
所谓的自由,不过是带着麻药的一击,药效过后是痛不欲生。
看着一下子跑出医院大门的林桥,陈让拿起空白病案本重重砸向大腿。
林桥他明明知道祁宴是多么恶劣,他居然还敢跑!
祁宴要真是弄死一个人去,哪里是林桥能承受的起来的。
现在看似林桥只有自己,可是祁宴做事情没有底线,难道林桥以为最大的惩罚不过是死亡吗?
真傻!
傻透顶了!
为了自由区区微小的可能,居然真跑出去。
可能是医者仁心,也可能是同情林桥的悲惨,陈让直接跑去了林桥原先的病房。
看到站在病房窗前男人的背影,瞄到祁宴手上的鲜血,再看看地上带血的指甲刀。
陈让有些艰难道:“祁宴,你不至于用这种把戏伤害林桥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