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宴前几天被自己说出来的“喜欢上他“的话恶心走了。
这个仇祁宴肯定是要在他身上报复回来的,要不然怎么还特意交代保镖做这种幼稚、无脑的事情。
可是无论多么幼稚、无脑,林桥还是被恶心的不轻。
试想一下,有两个人一天天如影随形,见缝插针就问你:你喜不喜欢那个把你关地下室的人啊?想不想见他啊?
见林桥开口打断自己的话,保镖一鼓作气道:“林先生,你想见先生吗?”
林桥真的被气到了,就好像自己刚刚那句“停!”没有丝毫的意义。
心想,这两个保镖像极了他们的老板,耳朵都跟聋了似的。
“你们究竟想怎么样才能放弃折磨我?”
保镖对视一眼,非常恭敬地递上了手机:“这得看先生的意思。”
瞧着近在咫尺的手机,林桥冷笑一声,像是突然间想明白了什么一样。
“哦,原来是这样啊!”
看着故作神秘的林桥,保镖是一个额头两个大。
林桥欣赏够了保镖的难为情,接过手机打开通讯录打算找到祁宴的电话号码打过去。
通讯录空空如也,除了第一排的“a祁宴”外再无其他一个电话号码。
又瞧了一眼保镖,林桥意味不明的说道:“这手机不是你们的吧?”
电话响了几声被接通,传来祁宴不耐烦的声音:“他又出什么事了?他以为他是谁啊?无论出什么事了,快说,林桥又不是什么重要的人。”
林桥移开手机又瞧了一眼通讯录,再一次确认通讯录里只要祁宴的联系方式。
林桥嘲讽道:“祁总,你真是一个大忙人!”
祁宴心里窃喜,林桥现在还不是主动打电话给自己,心里满是得意,语气却满是嫌弃:“林桥,你找我什么事,快说,我很忙的。”
林桥冷笑一声:“那祁总先忙,挂了!”
“哎!别挂,咳咳,其实我现在不太忙。”祁宴对着试图把文件递给他的秘书摆摆手,指着门口让她出去。
祁宴又说道:“看在你还在医院的份上,我给你几分钟,说说你为什么打电话找我。”
林桥憋着满腔的怒意,火气全部冲着罪魁祸首而去:“我找你什么事?我找你祁总能有什么事,你交代你下属做了什么恶心人的事情,祁总不会不记得了吧?让你的人离我远一点!”
一天天被人跟着、监视着,一言一行全都汇报给祁宴,一点自由都没有,全是窒息感。
林桥就想不明白了,为什么他好不容易从鬼门关走一遭,结果回来换来的只是祁宴变本加厉的压迫。
得知自己活过来的时候,林桥就绝望了。
为什么连自杀也解脱不了,把头撞得那么痛,还是活了下来,难道还要跳楼吗?
为什么死的就只能是他?把祁宴弄死,自己是不是也可以解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