mice瞧着林桥满脸的失望,提醒祁宴道:“小朋友都快哭了,不理理?”
祁宴看了一眼低头的林桥,提高了音量说:“我都教过他来,他自己不乐意做而已。”
说完,又满不在乎的和mice交谈,丝毫没有要搭理在一旁哀求的林桥。
又过了一小会,林桥妥协的抬起屁股,去够着祁宴的脸颊,吧唧一声亲了上去。
祁宴压抑住嘴角的笑意,站起来,移开凳子让林桥出来,叮嘱道:“要在能看到我的地方玩,不许走远了。”
林桥一出来,看了一眼准备坐下去的祁宴,眼疾手快伸手就去揪男人的头发,见到拔下来三根,撒腿就跑。
祁宴见着这小兔子慌忙逃生的背影,对着mice轻笑一声,无奈道:“这傻子心眼小,不遂他的意,他就要搞些小动作讨回来,睚眦必报的性子。”
看着好友这“幸福”的样子,mice将杯中红酒一股脑灌完,往凳子后一靠,开口道:“说话,这人是怎么傻的?”
见mice提起这个话题,祁宴从容不迫的抿了一口酒,不急不慢开口道:“mice,这不需要你管,也不需要你关心。”
面对好友的警告,mice不以为意道:“这么多年了,我还不了解你的性子,师父没死的时候,就跟我说过了,你的性子偏执可怕,要人命的那种,要我离你远点。”
闻言,祁宴眼神一暗,看向mice:“你不是最听师父的话吗?怎么不离我远点。”
mice坐直身体,认真看了一眼祁宴,而后开玩笑道:“你长的好看,钱又多,而且没几个朋友,我跟你玩,你给的钱都快够我花一辈子的了,我吗?舍不得远离有钱人。”
“这么说,你是喜欢我的钱?”
“对啊,我总不能是喜欢你的人吧?”mice开玩笑道。
说完,又望了一眼远处的林桥:“说说吧,这人你怎么想的?”
祁宴放下喝空的酒杯,对着好友不以为意道:“一个傻子,养着玩玩。”
“哦,傻子?玩玩?”见祁宴自然的样子,mice就忍不住想要拆穿他:“一口一个傻子,我感觉你还挺高兴他傻了?说吧,是你逼傻的?还是玩傻的?”
祁宴沉默了一会,招来一个服务生,指着空瓶,用着Z国语言道:“再上一瓶。”
见这么昂贵的红酒,这桌客人还要上一瓶,服务生恭敬道:“好的,稍等片刻,我这就让老板下去拿酒。”
直到服务生上完酒之后,祁宴还是沉默着,没有回答mice的问题。
等到祁宴快要喝空半瓶酒后,mice一把夺过酒瓶,再一次发问:“人是你逼傻的,还是玩傻的?”
祁宴冷笑一声:“有区别吗?”
“祁宴,你真的很可恶!”mice被气的直接飙出自己的母语。
祁宴回忆道:“他不听话,我也没办法。”
mice并不认同他的说法:“哪天,他清醒之后,你怎么办?”
祁宴又开始沉默,mice替他说出心中的话:“再把人弄傻一次。”
面对着盛怒的好友,祁宴又一次无奈道:“mice,你只是我的一个朋友而已,你无权插手我的私生活。”
“No!祁宴你是我的朋友,我是你唯一的好友,你们A国有一句古话,‘一日为室友,终身为父!’我曾经和你住一间宿舍,所以我是你的父亲!”
祁宴哭笑不得:“mice,你这是歪理,而且这个说法只是我们A国的一个梗而已。”
mice怒不可揭:“祁宴,不要欺骗你父亲!我是不会信你鬼话的。”
祁宴:“你今天真的很搞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