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桥的头发已经大半年没有修理过了,睡觉的时候全都耷拉下来刚好遮住一双眼睛。
见状,祁宴有些不满,他伸手帮林桥把头发撩上去别在耳边。
“林桥,你头发长了,要剪。”
祁宴见林桥没有反应,吐槽道:“那么长了,都不知道剪一下。”
林桥还是没有反应,祁宴眼里的不满都快溢出来。
明明是他给林桥喷的药水,可是他说话,林桥不搭理他,他又不高兴。
“傻子,你给我喷的药是假的,现在才是真的,不过用在了你身上。”
床上的人对这番话无知无觉。
祁宴沉默了一会,将林桥往另一边挪了挪,脱了鞋爬上床,睡在林桥的旁边。
“林桥,你后悔了吗?”祁宴扭头对着旁边的人问。
“为什么不说话?”
祁宴阴沉着脸,死死盯着林桥:“是不后悔吗?”
下一秒,祁宴整个人在床上坐了起来,面对面逼近林桥:“凭什么不后悔?”
“凭什么离开我?”
“说话!”
祁宴下了狠劲攥紧林桥的手:“是我把你买回来,好吃好喝供着你、宠着你。”
男人有些着魔:“你说你想出别墅,我就放你出去。”
“你说你想要工作,我就给你出去工作。”
“你喜欢吃虾,我就让你桌上每天都有虾。”
“我有空还给你剥虾。”
男人既疑惑又不满,质问道:“我对你不好吗?”
“为什么要离开我?”
“你说!你为什么要离开我?”
“为什么?”
“究竟是为什么?”
祁宴大吼:“凭什么?你凭什么离开我?”
林桥要离开他,在祁宴没有清楚意识到的时候,已经彻底成为了祁宴的心魔。
一句又一句质问,都没有当着清醒的林桥问过,哪怕一句。
深夜里,只敢面对昏睡过去的人,大声的发泄自己的不解、不满、恐惧的男人,就像一个懦弱的胆小鬼。
在商场上无所不能的祁总,其实是渴望爱的胆小鬼。
“林桥,你离不开我的。”
癫狂之后,祁宴神色愉悦,贴在林桥耳边,用着情人间语气呢喃道:“林桥,你知道吗?我专门为你定做了一个狗笼子。”
祁宴有些得意:“很大的狗笼子,不过可惜了,它太矮了,你只能在里面像一条狗一样爬,像一条狗一样爬。”
说到后面,祁宴的语气里带着一股狠意。
闻着林桥身上的沐浴露香味,祁宴动情了。
“宝贝,我真的好爱你。”
“宝贝,我好喜欢你。”
“宝贝。”祁宴对着林桥的嘴唇狠狠的吻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