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过往对林桥的所作所为的确有一丢丢过分,但是这不是应该的吗?
他给钱,林桥拿钱,那么林桥就得满足他的玩法,不对吗?
瞥了一眼暴怒的林桥,祁宴自然不敢把自己的真实想法说出来,试图转移话题:“那你也不能当着我面,肆无忌惮骂我‘变态’,我不会生气的吗?”
“谁想我脾气那么好,你骂了这么多次,我只是说了你一回。”
林桥气笑了:“你!你——离我远一点!”
傻子才跟变态玩!
说着,林桥就端起自己的饭碗,跑到另一个离祁宴远远的位置坐下了。
“不许再过来!”林桥用筷子指着祁宴警告道。
看着瘦不拉几的林桥,祁宴深深吸一口气。
等林桥吃完晚饭了,自己再收拾他。
想明白后,祁宴吩咐佣人将桌上大半的菜端到林桥跟前去。
终于在一番剑拔弩张后,接下来两人总算是相安无事吃完晚饭。
吃完饭,林桥直接跑上二楼,去了自己之前住的客卧将门反锁。
他才不想要回主卧跟祁宴一起,算起来祁宴已经三个月没有碰过自己了,祁宴就是个色胚子,今晚自己绝对不能落他手里。
不然,不死都脱一层皮。
看着身后反锁的门,林桥觉得不满意,一层木板能阻止祁宴吗?
万一祁宴哪有钥匙能开呢?
为了杜绝一切祁宴能进来的可能,林桥费力将房间里的单人沙发、床头柜全部抵在门口。
看着自己的成果,哪怕祁宴有钥匙也进不来,林桥满意的跑去洗澡。
吃完饭,慢悠悠从一楼上来的祁宴,看着紧紧锁住的房门,嗤笑一声,真是天真,随后让佣人拿钥匙上来。
佣人上来后插了钥匙,扭门把手,怎么也扭不动,回头对祁宴说:“先生,门后面顶了重物,要叫几个保镖过来吗?”
祁宴想林桥难得聪明了一回,可惜了,聪明反被聪明误。
“不用,你下去。”
林桥一想到祁宴在门外面,可能急得抓耳挠腮的样子,就忍不住笑起来,穿上浴袍,十分高兴的哼着小曲从浴室里出来。
床上坐着一个人,眼神炽热看着他,彷佛一头饿了许久的恶狼,见到一块肥美多汁的大肉块一样,极为瘆人。
祁宴心情极好,见林桥愣在原地,调侃道:“怎么不哼了?还挺好听的。”
林桥不可置信:“你怎么进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