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为什么大城市里的人都这么变态的。
林桥试图挣扎:“放过我吧,我是无辜的,你去杀祁宴好不好,祁宴要是死的话,祁宴会更难过。”
“可是我杀不了他,只能杀你。”
有病,跟祁宴一样的有病。
“我可不可以拒绝?”
“可以,但是我还是会杀了你。”
林桥绝望了:“你放过我吧,求求你了,我是好人。”
一条领带绑在林桥眼睛上。
林桥紧紧的憋着气,趁着这人绑好领带调整拿刀子的空隙,向前跑,伸手想要扯掉领带。
结果膝盖被重物砸到,踉跄倒地,那人上前压住他的后背。
“这样还方便点。”
那人却不急着杀掉林桥,反而开始闲话家常:“你和祁宴是什么关系?”
林桥觉得奇怪,这个人觉得自己死了,祁宴会难过,难道不清楚他和祁宴之间的关系吗?
尽管心中疑惑重重,但是林桥真的怕惹怒这个人,这个人突然就给他一刀子:“我跟祁宴认识。”
“废话!我不知道,我问你们是什么关系。”
林桥试图拖延时间:“我觉得这个问题很难回答。”
实际上也是很难回答。
不是朋友,也不是兄弟,其他关系林桥又不太懂。
“那换个问法,祁宴是你什么人?”
林桥认真思考,回答:“有人跟我说过祁宴包养我,就是那种他给我吃的穿的,养着我,他应该是……是我另一个妈妈?”
后半句,林桥说的又迟疑又困惑。
那人笑了一声:“亏你说的出口。”
林桥又说:“不过,他天天欺负我,是一个坏蛋,我觉得我跟你是一伙的,你可不可以不杀我?”
后面说着,林桥不自觉带上哭腔。
“真可怜!”
“嘟嘟嘟!”
门敲的急促。
佣人在门外说:“林先生,先生回来了,让你下客厅见他。”
这人贴着林桥耳朵小声:“答应她,让她走。”
说完,又将刀子抵在林桥脖子。
林桥怕死,只好对着门外大喊:“我这就下去。”
佣人走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