仲墉的冷漠显得水水的热切好灾兀。
“仲墉——你不舒服还是不高兴?”
“你赢了!”他的声音像冰块,冻的她浑身发颤。
赢?他们之间她有机会赢吗?她只求不要被判出局啊!
“如果我被判刑了,可否让我知道我犯了什么罪?”
她幽幽地说。
“你真擅长演戏,你敢说所有的事情你全不知情?”
他是指他和林欣仪的事?他打算和她摊牌了!她看看他的手上,没有玫瑰花,他故意忘记了是吧!那么她猜时了。
“报上说的都是真的?”水水问得心慌。
“报纸?”这回换他不明白她在说什么。
“你和林小姐要结婚的事是真的?”
他想起来了,水水说的是欣仪,在飞机上时他还在想该如何向她解释,现在没必要了,反正有没有这道手续,他都“铁定”要娶她。
“你和林小姐结婚的事情是报章杂志渲染,还是真有其事?”她想从他口中知道事实,不要让媒体来告知她。
“真有其事!”他故意伤害她,因为他痛恨她耍手段来达到目的,更痛恨那种破别人牵制、不能自主的感觉。
“报上说的都是真的,现在你得意了吧?不管我爱不爱她都得娶你!”
“娶我?为什么?”
“还要装!你敢说你没有对季墉说出我们的关系?
没有要他请出两家父母亲逼我就范?“仲墉咄咄逼人,高大身形朝她压迫而来。
隐隐约约中她理出了头绪——他们依然没听过她的请求,一意孤行地为她作主了?手足那么多年,他们难道不明白仲墉是个自我意识多么强烈的人,逼迫只会让他反弹得更强烈,达不到他们要的目标啊!
“我没有!”水水为自己辩解。
“没有?你爸爸会气得心脏病发?会让他们联手逼我签下结婚证书?”
“你签了结婚证书?”她惊讶!他们是花了多大的工夫才逼他就范?她了解他承受多少压力了!
“没错!等你签好名字,我们就成为名副其实的夫妻。颜箴水你真高竿,利用我出国这两个星期竟策划了这么大的行动。若我出国一个月,你会不会把我的身家财产全数并吞?像你办事效率那么高,不把你延揽入公司实在是我的一大损失!”他冷冷地嘲讽。
“我没有你想得那么不堪!”水水心痛不已的喊出声。
“我错看人了,我一直以为你和她们不同,是的!你的确不同,其他的女人不像你心机那么深沉。放心!你觊觎的贺太太宝座我会给你,但是你别想得到我的感情,你注定要当个独守空闺的女人。”
“娶我真的让你那么为难?”她悲伤地问出。
“是的!我这样回答后,你肯放我自由吗?”他残酷地说道。
“论背景,她是老板千金,我是个穷学生;论长相她美丽雍容,我寒酸丑陋;论性格她温婉和顺,我心胸狭窄,这样子的我真的不值得让你屈就。配你,我真是高攀了……你该是她的才有天理啊!”水水自言自语地数着自己的不足也数出满怀哀伤。
她的自卑引起他一阵心悸,仲墉有股上前拥抱她入怀的冲动,但被他咬紧牙关硬生生地抑制住了。
“你不用再惺惺作态!”他转身欲离去。
水水在他离去前跑上去,从背后抱住他。“仲墉,我真的好爱好爱你!”
“你的爱会让人窒息灭顶!”他冰冷的说。
“仲墉,你有没有曾经爱过我一点点?”她不死心地追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