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我刚才看先生带着那姑娘去的房间,好像是之前先生一直不让任何人踏入的那个房间耶,天呐,我现在都怀疑,那个房间是不是就是给那姑娘准备的呀?”
几人说得起劲儿,一会儿觉得陆卿音是萧涛的新欢,一会儿又觉得估计是萧涛又多一个养女。
但是能把人放进那个房间,必然是不太一样的,越说越离谱,还提到了周月白是不是要失宠的事儿,浑然不觉,那正主就站在他们后面已经听了许久。
其中一个佣人率先看到周月白的时候,吓得直接尖叫了一声,跌坐在地上。
其他几个转头一看,吓得也是不轻,“月。月白小姐!”
“你们怎么了,我脸上有什么东西吗,有这么吓人吗?”
周月白弯了弯眉眼,一副和的模样,看起来格外的人畜无害,这让这几个佣人们都放松了警惕。
也是,他们忘了,周月白实际上也不过是一个养女,说白了,也没什么话语权的。
也就是先生愿意惯着,他们也跟着顺从。
而且,据她们所接触,周月白是十分好说话的,从来就没有发过任何的脾气,就算把她最喜爱的娃娃洗的脱了棉,她也没有责怪过一句,一直都是那样温温柔柔的淑女模样。
况且看她现在这样,倒不像是听到她们说的那些话。
佣人们松了一口气,摇头,“没有,月白小姐,我们几个在这里胡诌闲话呢!”
“还是少说点闲话,我爸爸不喜欢,当心她罚你们。”周月白善意提醒了一句。
“哎,好,我们下次一定注意!”
她说的是先生会不高兴,而不是她会不高兴。
周月白微笑点头,问了一句萧涛是不是在楼上,便提着裙子缓步上去了。
几个佣人们面面相觑,觉得虚惊一场。
不过现在也是没有心情再说那些闲话了,都各自散去。
很快,她们一个个的,都在宅子里某个不知名的角落里,以不同的方法被凌虐。
嘴里要么被灌满了滚烫的沸水,烫得嘴里冒泡肿胀,要么被塞进了毒虫,要么,被针扎着缝了起来。
手段奇出,且没有一个人幸免。
周月白哼着歌上了楼,脚步轻快,不过,在看见房间里的光景的时候,她的眼里划过一丝怨毒,哪里还有那副虚弱的模样,完完全全就是毒蝎。
萧涛很快出来,吩咐了佣人一句,一边匆匆离开,一边给自己的心腹手下打了一个电话过去,“宁修,帮我安排一下做亲子鉴定的机构,要隐秘……”
尾音消散,周月白漠然地看着这一幕,安静得有些诡异,盯着门口看了好一会儿。
“月白小姐?”佣人注意到了她,声音将周月白的思绪拉了回来,“先生说不能靠近这里,要不您暂时离开?”
周月白捏了捏裙摆,指腹泛白,不过她很快松开,“好,我听爸爸的话。”
周月白莞尔,缓步下了楼。m。
没有人看见她诸神的一瞬间,漂亮的眼眸里闪过的狠厉。
……
陆卿音昏昏沉沉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正处于一个陌生的环境中。
只是这陌生之中又带着一丝让她略感安心的温馨感,她并不排斥,但还不知道这里是哪里。
揉着脑袋坐起来的时候,记忆才缓慢涌上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