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对司铭说的每一句都不是假的,跟盛锦舒确实没有什么,只是另有其人罢了。
这一招以退为进不知道管不管用。
如果成功的话,既打消了司铭的疑虑,又转移注意力让他为和沈然出轨的事情感到愧疚。
这对她之后要做的事会非常有利。
但不管怎么样,纸包不住火,她和司京衍之间的关系迟早会暴露,动作必须加快了。m。
思索间,余光中忽然出现了一道熟悉的高大身影。
等陆卿音看过去的时候,男人已经走近,冷木调的香味萦绕在鼻息。
“陆小姐真有本事,四两拨千斤的就把司铭哄好了。”司京衍的嗓音清沉,颇有几分打趣的意思。
陆卿音扯唇:“小叔看戏看得开心吗?”
司京衍,“还行。”
“你们司家人,真是一个比一个难对付。”
司京衍轻笑出声,手指抬起,在她的脸庞处停顿了下,把吹乱的发拨到耳后,音色柔缓,“何必这么辛苦,你明明知道,有另一条路可以走。”
陆卿音目光微顿,明白司京衍口中的所谓另一条路是什么。
无非是和司京衍结婚,成为司铭的长辈,不用再费尽虚与委蛇,想怎么打压就怎么打压。
可陆卿音却也深知司家的水有多深,更不想拿自己的婚姻当儿戏。
之前愿意和司铭在一起,只是确实有十多年的感情在。
但当司铭在她心里一瞬间烂掉的时候,这些情意,也就不复存在了。
“小叔还没死心呢?”陆卿音半开玩笑道。
司京衍眸光幽深,嗓音磁性醇厚,仿佛缱绻着无尽的爱意,“从未。”
气氛忽而变得有些不太对,陆卿音抿唇,岔开话题:“我想回去了,小叔愿意捎我一程么?”
包厢里。
司铭失魂落魄地回去以后,发现司京衍也不在了,狐疑道:“小叔人呢?”
“走了啊。”盛锦舒随口一答。
司铭审视的目光看过来,问:“盛锦舒,你为什么突然要给音音投资?”
盛锦舒眯了下眼,笑:“怎么着,司少吃醋了?”
“为什么?”司铭只定定地继续问道。
这逼问的架势让盛锦舒有些不爽:“不是哥们,我给谁投资你也要管?再说了,你当初订婚宴的事情可是闹得人尽皆知,是个女人都不会好受吧,现在还随时把小三带在身边,你也是真干得出来这种事,就算我对陆卿音有几分好感又能怎么样,正常社交也不成么,你自个儿都这样了,难不成还要别人为你守活寡?”
司铭脸色铁青,边上听见这话的沈然也好不到哪去,低声道:“盛二少你这话说得也太难听了。”
“那你们别干那么难看的事儿啊,我不就没得说了?”
司铭无言以对,仰起头喝完面前的一杯酒,带着怒气踱步离去。
动静极大。
沈然吓了一跳,赶紧跟上了。
盛锦舒切了一声,不以为意:“什么玩意儿。”
盛妙妙还经常说他普信,他看啊,比他普信的大有人在!有的人死了,但没有完全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