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不是,幸亏今儿个遇到我们了,要不然的话他哪会这么容易走脱,真是个要钱不要命的老头,这里也敢进来。”
“嗳,你说他是怎么进来的,平时这里可没有挑货郎这样的人呀。”
“那还不简单,准是从哪个狗洞里爬出来的呀,这地方住的千金小姐,就喜欢外面那些货,所以这些人才会挺而走险,跑到这里来卖东西的。”
目老头耳力极好,听到那些官差们的话儿,后背倒是出了一身白毛汗,这次真的是太幸运了,下次可不能再这么莽撞了,目老头在心里这样叮嘱自己。
等到他转过弯,立马有一个人迎了上来叫诠了他:“等一下,这个玉镯怎么买。”
目老头正赶着回山上去呢,所以一点也没有做生意的样子,他不耐烦的挥了挥手,不爽的道:“不做生意了,老朽还赶着回去呢。”
来人像是没有看到他生气一样儿,拿起玉镯便仔细看了起来,他摸了摸玉镯的质地,再对着阳光看了看,还能够看到里面的翠意:“这个玉镯不错,我买了。”
目老头抬起头,满脸怒气的骂道:“你小子有没有耳朵呀,老朽不是说不买……嘛?!”
来的人是孙扬,他正满脸镇定的掂着玉镯,对目老头扬了扬,问道:“你买不买,你不买的话儿那我就走了啊。”
目老头将他拉住,把他手里的玉镯换了一个更好的,他像是奸商一样的将孙扬拉到一旁,一副哥俩好的样子,悄声道:“公子,看你玉树临风,想必是很喜欢这个玉镯子了,老朽也不骗你,这个玉镯的质地十分之好,老朽给你打个折就让你给个本钱了,五十两。”
目老头伸出五个手指,在孙扬面前晃了晃。
孙扬看着手里的玉镯,皱着眉头想了一会儿,最终还是咬牙将这个玉镯买下来了,虽说他是护卫头头,但是每个月的月例也并没有多少,而且他又没有存钱的习惯:“三十两我买了,你要是同意的话儿,那我现在就拿钱。”
目老头肉痛的看着他手里的玉镯,眉头是皱了又松松了又皱,他咬牙一拍大腿:“行吧,三十两成交,老朽也是看在你真的喜欢这真玉镯的份上,才将这个低价买给你的,你到时候买回去以后,一定要好好保存好,莫不要浪费了老朽的一番好意儿。”
目老头接过了孙扬的银两,拿了块粗布将玉镯包了起来。孙扬将玉镯放进了怀里,两个人便错开了脚步,各自往自想要去的地方走去。
两个人都没有说任何不关玉镯的事情,他们都知道这里肯定是有人监视着,而东方家的大门里外,肯定都有人看着这里的,就算是刚才那个巡逻的发善心,也是因为有人嘱咐他们这样做,要不然的话他们哪会将一个老头放在眼里,等到孙扬回了府里头后,负责监视他的人立马回了老夫人那里,将今天看到的事情给说了出来。
老夫人看着花碗里晃动的茶,就像是现在的局势一样儿,只要稍微被外力这么一催,这茶碗的水就会倒出,到时候水倒茶亡。“你继续盯着那里的人,记得做得隐秘些,还有那个老头你也不要小看了,说不定他是那个山上派来的人。”
监视的人听到老夫人的话儿,立马低着头应了声是。
孙扬回了自个儿的屋里不久,便被东方祺召了过来,孙扬一进他的屋子,便感觉到身边的监视消失了:“少爷,我已经跟他接头了。”
孙扬将怀里的玉镯拿了出来,放到桌上,很恭敬的站到了旁,等待东方祺的发话儿。东方祺伸出手将包着玉镯的粗布打开,取出里面的玉镯看了了一会儿,便让孙扬打了一盆水过来,他将玉镯往水里一扔,立马有字从玉镯那里显现出来。
☆、第二百七七章 一场闹剧
第二百七七章一场闹剧
孙看到这玉镯子上的字倒是一惊,他没有想到山上的那些人居然有这样的高手:“没想到山上那帮人还有这样的手艺,那可真是不错呀。
东方祺并没有表示任何的惊讶,他将镯子里面的字记在了心里,便将玉镯从水里拿出来,笑道:“他们在山里住了这么长的时间,总要搞出些东西来的,年轻的时候他们或许年少轻狂,但是年老了以后,总得有自己的王牌拿着,而他们这也算是王牌之一呀,玉镯的传信秘术,或许就是他们脸面有光的技术。”
东方祺将玉镯放在桌上,示意孙扬收回去:“这个一碰水就会显一次字,到时候再入水就同平常的玉镯一样儿,你带着吧,怎么着也是你花了几十两银子买回来的,以后要是有了中意的女孩子,你就可以送给她呀。”
东方祺面带笑意的打趣着,孙扬有些不好意思的笑了笑,将玉镯放回了怀里后,看到东方祺没有吩咐,便出了屋子。孙扬回自己屋子的时候,迎面过来的一个丫环,一把就接进进了他的怀里,孙扬毫不怜香异玉一推,他现在可没有平常男人的思想,觉得温香暖玉在怀,他现在唯一的想法,就是这个丫环是故意的,肯定是老夫人那里派过来的,要不然的话怎么会这么巧就撞过来了。
“姑娘,走路小心些,不要往无关的人员身上撞。”
孙扬说话毫不留情,将丫环推开后,手一伸便将她背着的手扭了过来靠在树上。“做小偷也要专业一点儿,以后别让我磁见你。”
被弄趴在树上的丫环艰难的扭过头,一副声音倒是娇娇柔柔,面貌也长得清丽得很:“什么嘛,只不过跟你开个玩笑,真是一个木头,听人说你是少爷身边的护卫,果然像个冷冰一样儿,一点儿情趣都没有呢,快点放手啦,我也是在府里做客的人,你一个护卫敢对客人动手,是不是不想活了呀。”
丫环虽然生气,但声音依旧是软绵绵的没有一丝一毫的杀伤力。
孙扬冷哼了一声,看着她扭着手,说道:“你以为我是傻子嘛,一个客人居然敢到这里来,你以为这里是客人来的地方嘛,既然是姑娘,就应该自重的道理,哪有跑到男人来的地方,难道你是风尘女子嘛,不用在意自己的名声,是不是,或者是因为你爹娘没有好好教导你自重的道理。”
孙扬倒是完全继承的林琅的毒舌,将那个姑娘打击的遍体鳞伤。
不过那个姑娘明显是一个越挫越勇型,眼里也闪烁过跃跃欲视:“你个大木头,难怪听别人说,你这么久都没有姑娘喜欢,原来你是这么副德性呀,难怪姑娘看到你就逃跑了,你要是再这样的话,以后肯定会讨不到老婆的。”
孙扬也没有再理她,现在没有搞清她的身份,所以不能够与她有太多的交谈,如果她从自己的话里推算出一些事情的话儿,那到时候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