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正到处想着收果子呢,不过他要求的果子品种要好,买相要好,因着要买给京城那些富家子弟的,所以必须得样样都好,不过这样的果子,就算把全天下的果农都叫过来,也不能保证他们种的有这么好的。于是,我就跟老头子提了这里的事情,他也就应承下了。”
看来林父是想插手食这一行了。
坐在一旁的木莲听了他的话,心里自然是十分激动,她可是能够保证自家种的果子,绝对是林父想要的果子:“看来你们两个可真是我的贵人了呢,水稻也是一样,果子了是一样儿,真是谢谢你了,林琅。”
平时木莲虽然老是拆他的台,但是该道谢的时候,她还是很郑重的。
林琅不在意的甩了甩手:“这事儿你也别过于在意,若不是因为老头子听了你的水稻买给了宫里,他还不一定看得上眼呢,你别看他是我父亲,但是有的时候倔起来,十头牛都拉不回来,要是你的果子不好,恐怕他会拿着剑追杀我,说我害他亏本呢!”
木莲和东方祺听到林琅的话儿,倒像是想到了那个画面似的,纷纷笑了起来。
这边院子里面正欢乐着,但县衙里的师爷却是不好过了,他正火急火燎的要跑回家去筹钱呢,一到了家,他立马对他婆娘喊道:“赶紧把二毛的爹娘喊过来,二毛出事儿了。”
师爷婆娘听到他的话儿,立马从凳子站起,脚也不停的往刘二毛家里跑去,刘二毛家里一听到说自家儿子出事儿了,立马便催着师爷婆娘往回赶,待到刘家的亲戚全部到了师爷家里后,师爷才将前因后果说了一遍。
刘二毛的娘听了师爷的话儿,立马跳了起来就说要去跟木莲家拼命,师爷瞪了他一眼,喝了一声坐下她才抹着眼泪,愤愤的坐了下来,这人虽坐下了可是嘴却没有停:“这挨千刀的,咋把乖毛给弄到了牢子里呢,那个恶毒的小贱人,真是不得好死呀,她是想着让俺家断后啊,弟啊,俺家可就这么一个儿子,你可千万要想想办法啊。”
刘二毛的娘拼命的拍着大腿,一把眼泪一把鼻涕的,哭得屋子里面的人心酸,纷纷说要好好教训木莲一家。
师爷一拍木桌,双眼扫过屋子里面的亲戚,骂道:“这事儿原就是二毛不对,咱们还能杀上门去,二毛这小子毁了人家的营生,这可是天大的罪过,你们也是庄稼地里谋生的,会不知道这些东西,对人家有多重要,二毛他是想要害人家的命啊。”
师爷在刘家也算是公道的人,知道刘二毛做的这些混事儿,也没有想说要包庇。刘二毛的爹抱着头,蹲在墙角,抬起发红的眼睛问师爷:“弟,你既然说是二毛的错,那应该就错不了,都怪俺没有教好他,才弄成今天这个样子。”
刘二毛的娘看到自家丈夫这副样子,立马扑了过来啪啪的给了他几巴掌,吼道:“你是咋当爹的呢,自家儿子被人欺负了,你就这副耸样呢。”
刘二毛的娘也是气得狠了,要不然也不会忘记自己的身份,这可是刘家,哪容得她这个妇人撒泼,而且还当着这么多人的面,甩了自家丈夫几巴掌。
师爷双目猛瞪,喝住了她的行为,语气毫不留情道:“你还有脸骂他,你自己就是个好娘了吗?真是有能耐了,居然敢在这里打起丈夫来了,我看你是不想在刘家了是吧,你要是真有这个念想,好,那我就成全了你,立马把你休了。”
师爷自从被县令赏识,现在他在刘家也算是日渐重要了,一些大小事儿都是由他做主的,刘二毛的娘听到师爷的话儿,身子立马软成一团,跌坐在地上也没有人敢去扶她。
“那位姑娘家里要赔一千两,这还是最轻的,要是赔了的话二毛他们就能回来了,要是没有按期赔的话儿,到时候二毛就会一辈子呆在里面吃牢饭。”
一千两,亲戚们都睁大了眼睛,这刘氏家族里面,可就只有师爷每月拿朝廷的俸银,其他的可都是在田地里打滚的人,一年也存不了几两银子啊,就算刘二毛当上了石头村的村长,但是现在哪个村,还有钱给他捞呀,现在大家的口袋可都是穷得只剩下裤腰带了。
“一千两?他们是想要打劫嘛,咱们哪有这么多钱呀,就是把自己买了也没有这么多钱呀。”刘二毛的娘听到要一千两,那眼珠子都差点掉了下来,她定了一会儿又嚎了起来,那嚎音倒是像唱歌一样儿,起起伏伏的,让路过刘家大院的村民,个个一脸好奇。
“平时你没有教好他,现在他出了事儿,这一切的一切都是你的错,俗话说慈母多败儿,我在县衙里这么多年,倒是没有想到原本乖巧听话的二毛,居然成了一个是非对错不分的人,堂上,县令问他服不服错,他脸上没有任何羞愧,说是没有错,你敢说这些道理,不是你教给他的。最主要的是,二毛他居然打了县令,将县令打得出了血,你们如果不出这一千两,到时候县令恼了,就把二毛直接拉出去砍头。”
师爷现在还在庆幸呢,幸亏他平时对县令多加尊重,并且时不时的也会弄一些东西给他,县令交待的任何事情也办得妥妥当当,没让人挑出毛病,要不然的话县令当时肯定就让那些官差将二毛乱棍打死了,不过一切的前提,也是县令不是个坏脑壳,知道轻重,要不然换了一些以权谋私的贪官,他们还能活到现在。
“打,打了县令的头……”
“唉呀,这可真是不得了了,这二毛可真是太胆大了。”
“大哥呀,这二毛的性子咋成这样了呢,这到底是个什么事儿。”
屋子里的亲戚个人一脸惶恐,看着刘二毛的爹娘简直就像是再看死人一样儿。
刘二毛的娘呆愣着坐在地上,再也没办法出口撒泼了:“弟,你可要救救二毛啊,你一定要救救他呀。”
师爷一拂袖,厌恶的看了她一眼后:“一千两,三天后一定要筹齐,要不然我也没有办法,赶紧的,大家能筹多少,就先筹出来,要不然的话到时候二毛的性命难保。”
二毛的娘现在也没有叫喊着这么贵了,而是拼命的算着家里的存款,可是算来算去大了天也只有五十来两,这也算是在他们的身上刮了一皮算下来的。
“俺家里只有五十两?这,要一千两……”刘二毛的娘真恨不得此刻能够晕过去,但是她却因为太惊恐,那神经崩得紧紧的,丝毫不敢有任何的松懈。
刘二狗的娘一报了银两,刘家别的亲戚也都报上了自己能够支援的钱,但是算来算去,计来计去,也只减免了三百两,这三百两里面还是师爷出了大头,才勉强凑出来的,现在还有七百两还遥遥无期。
“你们先在这里等着,我先去李家村看看,求那位姑娘宽限一下时间,还有那七百两看能不能慢慢还。”师爷无奈的叹了一口气,他虽是说出了这样的话儿,但也明白基本是不可能的,要是换作自己家里,被人故意做了这样的事情,肯定是要将人逼死才算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