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孩他娘,不用留情,撕烂她的脸,让她以后没人要,只能上山做老姑子,哈哈……”杨二尾觉得这个主意挺不错,到时候木莲真上山做尼姑的话儿,这村里还有谁敢看轻他们,又有谁敢与他们做对呢。
杨氏听到自家丈夫的话儿,那扑过来的手臂更是加重了力气,而她的手就是直接向木莲的脸上抓去的,木莲看着她扑过来,旁边的人都以为她傻了,不知道躲开了。
“唉哟,莲丫头,赶紧闪开啊!”
“造孽哦,这对害人精又要害人罗,赶紧去通知村长啊!”
“怎么会惹上这样的恶妇啊。”
李婶子听见闹哄哄的声音,伸出头来一看,立马便让李永扛着家伙冲出门去,木莲满眼冷意的看着杨氏扑过来,立马便从身后拿出来一根棍子,往她爪子上打去,杨氏挨了一击,唉哟了一声,看到木莲手上的木棍,脸上的凶狠立马退了几分。
没办法,对方有凶器再手,杨氏纵横村里这么多年,审时度势还是明白的,木莲扬了扬手中的棍子,想着果然是一棍再手,全家无忧。
“刚才不是骂得很欢吗?老娘老娘的,怎么的才挨了一下你就焉了,你看看你们,不分青红皂白居然就冲到俺门前骂的这么难听,不这还真是欺负俺家没有大人,只有几个孩子是吧。昨天你家那个儿子可真是好样的,打得俺家鹏哥儿今天还下不了床,你们倒真是厚脸皮,按道理做了这样的事儿,你们该找个墙角好好躲起来,没想到你们还送上门来,那就别怪俺不客气了。今儿个俺就让你们知道,就算俺家没有大人撑腰,也没有谁能够随便污辱。”
木莲今天可是下了狠心,要将这杨氏好好教训一番,因为她知道从开始建屋起,村里那些心里有着小九九的人就开始蠢蠢欲动了,她现在要杀鸡敬猴,让别人都不敢小看司徒家。
木莲为了今天,可是特意光了根长的木棍,而且看起来正顺手,杨氏看着她将木棍打下来,倒还是挺硬气的站在那里,想冲上去,因为她心里想着木莲没有这个胆量,真敢下棍子打她。
不过,这次可是她想错了,木莲拿着这个棍子,如同雨点似的打在了杨氏的身上,打得她哇哇大叫,再也不敢往前冲,木莲一下比一下重,那表情狠得就好象要将她打死在自家门前一样。
杨二尾看到自家婆娘被打,当然不会在旁边看,而是也在地上操了一根棍子冲了上去,与木莲缠斗在了一起。木莲冷哼一声,根本没有将他放在眼里,因为在木莲的眼时,杨二尾想要做的动作,早在她的精神力面前无所遁形,如果是高手的话,可能木莲还没有把握,可是面前的只是个只知道用蛮力的野蛮人。
“哎哟,哎哟,孩了爹将这个小娘皮好好教训一顿,老娘一定要将她剥光吊在老槐树上,让她没脸见人。”杨氏所说的老槐树是经常去集市所聚集的地点,那里来来往往的人很多,而且别村的人很多。
“你们两个居然敢欺负莲丫头,看俺不把你们给宰了。”李永扛着锄头跑了出来,一看到木莲被两个人包围,立马冲了过去加入了战团中。
杨二尾见李永那狠招式,立马便分出来对付他,因为他觉得李永比木莲更加危险。“你个小娘皮,昨儿个你家那野种居然把老娘的宝贝儿子给打了。老娘就一个儿子,你想让老娘家里断子绝孙吗?看你心恶毒得就跟秕霜一样啊,乡亲们都来评评理,老娘的儿子捧在手心里养了这么些年,就是怕出啥意外,这个小娘皮居然让那小野种打老娘的儿子,是不是该死。”
村民听见她的话,眼里自然全是鄙视,她的儿子就是宝,别人的儿子就是草,这是什么说话,人家也是用心的将孩子养大的,哪会比你自己家的儿子贱呢。
不过,人就是这样,自家的儿子总比别人的儿子金贵,就算是自家儿子的错,但她还是认为是别的错,她的儿子没有错,这就是盲目宠着自己儿子的娘。
“亏你还有胆说出口,真要有理就请个郎中来验验伤,俺家小苗都被你那个不知教养的儿子给打伤了,鹏哥儿更是被他打得全身没有一处是好。还敢让人来评理,你真以为全村的眼睛都瞎了吗,如果真有人同意你说的话儿的话,那他的心肝真的是被狗吃了,脑袋被驴踢了。”
木莲这话算是堵死了村民心里的小九九,毕竟这里唯恐天下不乱的人还是很多,现在要是谁敢出声帮助杨氏,那就会默认为心肝被狗吃了,脑子被驴踢了。
杨氏平常就喜欢扯些歪理,其特点是绝对不会承认自己的错误,当然他儿子也是一副德行,平时杨氏跟外人吵架的时候,杨胖墩可是在旁边观摩了许久,所以也把杨氏的本事继承得七七八八。
“李永,这事儿可跟你没啥事儿,你在这里凑啥热闹,识相的你就赶紧给俺滚,要是再敢在这里捣乱的话儿,你可别怪俺不客气了。”
杨二尾说这话当然不是真心这么想的,他肯这么说当然是因为,他没办法打得赢李永,平时李永可是料理庄稼的一把手,那身子又高又壮又有力气,而相比较杨二尾挺着个啤酒肚,而且最近几年有钱就到窖子里找姑娘,酒色全占的他怎么可能是李永的对手。
“莲丫头就是俺妹子,你们上赶着欺负她,你以为俺会在旁边看着。俺还要警告你了,你还是赶紧让你那婆娘停手,要不然就别怪俺不客气了。用你那满是猪油的脑袋想想,你能够打得过俺吗?”李永锄头舞得虎虎生风,逼得杨二尾一直再倒退。
而这边木莲早将杨氏,打得动也动弹不了,只剩下嘴巴还在那里似杀猪般的乱叫。“哎哟,哎哟,杀人了,这死娘皮真是要打死老娘了。快来人哟,哎哟,哎哟。”
杨氏撸起袖子看着自己手臂上那一条一条,立马绿了脸,她这保养了许久的身体,居然被她打伤了,她这如花的容貌,杨氏满脸狠毒的看着木莲,嘴里更是不干不净的骂着:“你这小娘皮,老娘说你这些天得瑟成这样子呢,看这屋子建得不错呢,是哪个姘头给你银子啊,看你小小年纪就知道有身体讨钱,还真是不简单呢。也是啊,你娘说不定也是干这勾当的,所以将你也调教出来了是吧,还真不愧是母女,这会的本事可真是不一般呢!”
木莲蹲下身,狠狠的甩了她几巴掌,直到将她的嘴角打出血才停手:“婶子,你这话说得可真是的,你这是再说哪家的人啊,你不会吃太多好东西将脑子给补坏了吧,你说的这个人确定不是再说你自己。你瞧瞧你多可怜啊,你丈夫又时常不在家,你一定会觉得寂寞空虚冷吧。男人寻欢,像你这样的女人肯定也想着作乐。俺就再想了,你们这样的人还过着日子可真是奇怪啊,没散就更奇怪了,看来是各自有了人,过得挺滋润所以才会事不关已高高挂起啊,你说是不是婶子。”
杨氏这话一出,村里的人看着木莲的眼光立马很奇怪了,更有甚者还吹起口哨,而木莲的这一番话,又让他们觉得更真实,没错啊,杨二尾喜欢去窖子,这在村里也不是什么稀奇的事儿,而杨氏能够呆得住,肯定是有姘头才对啊。
因为要有钱养着姘头,所以才不愿意跟杨二尾分开啊,村民们越想越对,越想越觉得是这么一回事儿,这下子村民们看杨氏和杨二尾的目光,更是鄙视加嫌恶。
木莲承认自己现在很恶毒,用这样的事儿来离间他们,但是,只要是谁伤害了她的家人,她一定会用尽全力为报复的,就算别人认为她的方法有些极端,她也绝不会承认自己有错的。
“肯定是这样的啊,俺说他们处得怪怪的。”
“肯定是撒,二尾那家伙可是经常没有归家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