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sp;&esp;也幸好张韵瑶早早给他敲响了警钟,不然他还真不会检导自己。
&esp;&esp;现在是21世纪了,再也不是他认为的“女婿就是娇客”的另一个世界,父兄那一套,在这个时代已吃不开。身为有为青年,入境随俗是必须的。
&esp;&esp;凌阳很快就摆正女婿应有的心态,笑嘻嘻地对张韵瑶道:“刚才对岳母多有得罪,一会儿我得给她备份好礼向她老人家陪罪才是。走,你去帮我选。”
&esp;&esp;“不要脸,八字都没撇呢,就自称岳母了。”尽管欣喜凌阳对自己的尊重,张韵瑶脸上仍是一副晚娘面孔。
&esp;&esp;别怀疑,这就是恋爱中的女子的特权之一。
&esp;&esp;凌阳嘿嘿一笑:“迟早都是,早些喊也是一样的。”捏着她柔弱无骨的手,“咱们出发吧。”
&esp;&esp;……
&esp;&esp;这年头拥有气场的摆件器物可不容易寻找,他也不去奢求,反正他自己就能制作法器。
&esp;&esp;古玩街的木制手串还是比较齐全的,凌阳挑了几枚手串,有沉香木的,也有乌木的,檀木的,一样买了几串,又去了一间专卖铜雕的店里买了不少寓意丰富的雕像,有三足金蟾,金牛送吉、十二生肖摆件,以及吉祥瑞兽,林林种种,买了几十件,花了数万元钱。
&esp;&esp;当然,也没少砍价。
&esp;&esp;张韵瑶问凌阳:“你买这么多干嘛?这些只是普通工艺品罢了,并不是法器。”
&esp;&esp;正在心头暗骂凌阳是傻逼土豪的店主赶紧抬头看了张韵瑶一眼。
&esp;&esp;凌阳淡淡地说:“当然不是法器,但我有的是法子让它们变成法器。”
&esp;&esp;张韵瑶不再说话了,她忽然想到凌阳在青羊宫给饰物开光加持念力的盛况了。
&esp;&esp;店主听在耳里,惊在心里,抬头打量凌阳一眼,笑问:“小兄弟,你知道什么叫法器?”
&esp;&esp;凌阳看他一眼,没有作答,只是道:“这些物件全要有盒子,逐一摆好。一会儿自会有人来取,只是你得先把清单交给我。”
&esp;&esp;店主赶紧照办,又看了凌阳年轻的面孔,想问什么,最终没有启口。
&esp;&esp;或许是他想多了,这么个年轻人,哪有什么本事把普通装饰品变为法器,估计是想拿去骗人还差不多。
&esp;&esp;凌阳并不知道自己被店家打上骗子的标签,牵着张韵瑶的手,从店里出来,莫愁起身,自动自发来到凌阳身后。
&esp;&esp;“肚子有些饿了,我们找个地方吃饭如何?”张韵瑶建意。现在都已经是中午了,肚子确实有些饿了。
&esp;&esp;“不
&esp;&esp;“不急,去那边看看。”凌阳拉着她的手,往另一边走去。
&esp;&esp;“咦,前边好像有人在起争执。”
&esp;&esp;凌阳脚下动作更快了,拔开人群,原来,一个十多岁的身穿道袍的小屁孩子,正在与一个中年人唇枪舌战。
&esp;&esp;小道士指责那中年人:“这老头儿算得还是很准的,你确是会有血光之灾,不信等着瞧好了。”
&esp;&esp;那中年人穿着精致,黑色皮鞋擦得铮亮,手上戴着白金戒指,看起来颇有社会地位,闻言更是不屑道:“你与这老头儿怕是一伙的吧?”
&esp;&esp;小道士就叫道:“我们才不是呢,我是个道士,也略通相术。这老人家还是有两下子的,你可别不识好人心。恩将仇报,到时候有你后悔的。”
&esp;&esp;中年人不屑地冷笑:“是不是骗子,你说不了算,一会儿警察来了说了才算。”他不屑地盯着那气得胡子乱颤的算命老头儿,对周围人道:“你们可看好了,这老头儿与这小道士是一伙的,我好端端的走在大路上,这老家伙就说我会有血光之灾。哼,不就是看我有钱,想骗钱么?被我识破了,这小道士就坐不住了。这样的伎俩,早就过时了。”看着气得跳脚的小道士,鄙夷地笑道:“还算称麻衣观的道士,就是一群招摇撞骗的骗子。”
&esp;&esp;“你这个王八蛋,你敢辱我师门?吃我一拳。”小道士怒及,抡起拳头就对着中年人捶了过去。